第十七章 外國使節(2 / 2)

右賢王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單於,讓我殺了這狗東西,看他還張狂不張狂。”說著就要動刀。

“慢著,殺了我不合乎道理,你們還自稱是禮儀之邦,難道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來使的嗎?”

“都要死的人了,你還狂什麼狂?”右賢王罵道。

左賢王起身說道:“單於,現在殺了他確實不妥,請單於三思。”

單於深思了一下:“難道就這麼放過他?”繼而單於轉過頭來問我:“玉閼氏有何看法?”

我看了一眼使者,看他的樣子好像斷定我們不敢對他怎麼樣,剛剛那種唯唯諾諾的樣子也消失不見。

我起身說道:“單於,何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怎麼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單於問道。

“回他一封信,讓他帶回去,讓他們的陛下也好好的琢磨琢磨。”我笑了笑看向單於。

“他能說我們這裏的語言,那肯定也看得懂我們的文字,回一封信給談豈不是自取其辱了嗎?”單於搖了搖頭,“這個方法不妥。”

“我有沒有說要寫我們這裏的文字呀。”我眨了眨眼睛。

單於茫然地看著我:“你的意思是”

“寫他們看不懂得文字不就行了嗎?”

左賢王若有所思,然後抬起那雙明亮的眸子:“單於這件事就交給我去辦吧。”

單於問道:“左賢王可曾想到了什麼好主意?”

左賢王言簡意賅的回了三個字:“甲骨文。”

“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單於大叫一聲。

那些官員們也開始讚歎不已,拍馬屁的聲音絡繹不絕:“玉閼氏真是文采過人啊!”

“是啊,玉閼氏真是人中之鳳。”

“了不起啊了不起!”

經過那件事之後單於對我的態度明顯的好轉,一有空就來到我的思玉宮裏來,但是我還是感覺我們之間有隔閡,因為我麵對他的時候並不是那麼的自然,尤其是想到了先閼氏我的心裏更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要是先閼氏現在還活著那該多好啊!

單於從我身後將我的腰環住:“你在想什麼呢?”

我趕緊回過神來:“沒有,我隻是在想左賢王此次前去打仗不知道又要打多久?”

“那你有時間就去跟他道別吧。”我明顯感覺到單於心中的不悅,說完那句話就以國事為由走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和平是每個人的心之所向,可是這個世界上有哪裏來的絕對和平呢?我隻希望老天爺能眷顧,保佑均驥乎能平平安安就行了。心裏想著雙手已經合十,在心裏默默祈禱了。

“玉閼氏駕到有失遠迎,還望恕罪。”均驥乎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站在了我的麵前。

他的話一下子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我望向他那明亮的眸子,我知道我這輩子注定是要欠他的。

“聽說你就要前往戰場了。”我開口說道。

“是啊,國家有難我豈能袖手旁觀,這不正是我建功立業的好時機嗎?”他笑著說道。

是啊,他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嗎,國家的利益在他的心中永遠是居於首要地位的,為國捐軀也在所不辭,隻要是為了國家犧牲任何東西都可以,當初的連靜郡主不也無是他的犧牲品嗎?

“我也沒有什麼好說,希望你能切記,珍重自己。”

“多謝玉閼氏關心。”他很客氣地說道。

原來我們已經變得如此的生疏了,也罷,當初是我負了他,現在也沒有什麼權利要求他原諒我了。與他說了幾句客氣的話之後,我回到了宮中。

我還沒有進門,碎碎就走上來說道:“玉閼氏,單於請你去禦書房見駕。”

我不是剛剛才見過他的嗎,怎麼又招我去見駕,莫不是又遇上什麼難事了?

我趕緊直奔禦書房而來,我走進禦書房裏麵空不一人,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讓我來禦書房見駕嗎?單於娶哪裏了,為什麼在他不在禦書房,也許是他有什麼急事出去了,應該一會兒就會回來的吧。我自己安慰自己道,我走到桌子前麵,上麵擺滿了書籍,我隨手翻了幾本書,突然看見有一卷竹筒上麵寫到了我的名字,我將那竹筒拿起來一看,這分明就是一道旨,旨意是說封若靈玉閼氏為大閼氏,這是單於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