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歎吵架了。”

“我沒那麼無聊,而且聯姻這種事誰知道中途會不會換人,與其過早投入得不到回報,還不如等塵埃落定再做打算。”跟人渣吵架,她有這麼閑麼?

婚約什麼的沒打算負責就別答應,答應了就別擺出一副誰欠了他五百萬似的死人臉,天知道婚約什麼的最吃虧的是女人。

Esther李見女兒不高興,隻當她又在鬧小性子,畢竟女兒跟金歎之間吵吵鬧鬧地也過了好幾年了。再者就算不喜歡就又怎麼樣,她跟前夫不一樣過了二十年麼。

“隨你吧,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行了。”

“既然如此,我就先回房收拾東西了。”不管她是不是劉Rachel,Esther李都不可能給予她所謂的母愛。另外,她隻是半途插隊的女兒,而且前世還有疼愛自己的父母,所以她不可能從一個根本不懂愛的女人身上祈求得到什麼關心。

上流社會裏,真愛什麼的都不過是掛在嘴邊的玩意,能做到相敬如賓對於他們來說就是最好的狀態,而她就是因為太明白了,所以前世才會決然地放棄繼承權,而今生她依然明白,至於放不放棄這所謂的繼承權,時機到了,她自有決斷。

“好。”

上樓之後,劉Rachel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歎息,她真心為劉Rachel覺得可悲,一個母親做到Esther李這樣真心不容易。自己的女兒消失了,她卻一點感覺都沒有,真不知道該說她沒心沒肺、冷心冷情,還是該說劉Rachel的存在感低。

將一些她看著喜歡的東西帶上,等下樓的時候沒有看到Esther李,劉Rachel也沒想特地找她告辭,很直接地去了自己的小公寓。

事實上說小公寓也隻是她自己認為的,一百多平方的地方,不說大卻也算不上小,但是對於他們這些生活在城堡裏的富二代來說,這樣的地方的確不能以大來形容。

放下東西,劉Rachel泡了個澡好好地睡了一覺,等起床之後,她好好收拾一番,然後拿著放在一旁的機票,正想著要不要去,她突然想到自己如今最應該想得不是怎麼解決金歎和自己的婚約,而是個人經濟獨立。

之前劉Rachel一直敗在母親Esther李的手上不就是因為她經濟沒有獨立,吃喝穿玩享受都靠著她麼,若是她經濟獨立了,管她是要再婚還是要再生第二胎,她可受不她威脅。

說白了,這世上有錢有權才是大爺,若不是如此,Esther李憑什麼跟人講條件,她劉Rachel又憑什麼事事都要妥協。

重操舊業,玩起股票的劉Rachel因著有方若宣的記憶和經驗,那是買什麼都賺,雖說這點錢財對於其他人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於現在的劉Rachel來說,這就是她的立身之本。

遠在美國的金歎等忙完車恩尚的事,這才想起原本應該來美國的未婚妻沒來,打電話也找不到人,這才慌了。

等到他想要找人的時候才發現除了打劉Rachel的電話,他竟不知道還有其他的方法能找到她,莫名地他心裏生出一絲愧疚,也是訂婚以來第一次感覺到對不起劉Rachel。

Esther李接到金歎電話的時候,腦子轉得特別快,她本以為女兒不去美國好歹跟金歎吱上一聲,現下接到金歎的電話,她突然覺得女兒很是聰明,知道把人諒著幹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