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壓:……
這是神馬?
而很快,陸壓就知道這是什麼了。
“這是《清淨自在經》,這是《本我菩提經》,這是《無欲色戒經》,這是《般若觀照經》,這是……”
鴻鈞一一介紹著,而陸壓此時的臉色卻是黑的不能再黑了。
道祖和金烏之間還能不能有點信任了,說好的美好甜蜜恩恩愛愛的千年蜜月呢?結果你就讓我學這些心經?人幹事?
陸壓咬牙切齒,可是鴻鈞帶著笑意的將那厚厚的一摞竹簡全部誦讀完畢,“……這是《自在樸心經》。”
陸壓簡直懷疑鴻鈞是怎麼講那麼長的名字好不停頓的一口氣說完的,也對,道祖自然是不用呼吸的嘛,不知道吻起來不換氣他拚不拚得過他。
不過現在……誰能告訴他為什麼這些心經都是壓製*的啊啊啊?!
“你就讓我學這些?”
陸壓臭著一張臉,這都幾千年了,自從長大之後他就再也沒和鴻鈞親近過了,眼下剛回這裏,鴻鈞又扔給他一堆這樣的書簡,簡直讓他想不臭臉都不容易。
鴻鈞卻是微不可查的翹了翹唇角,讓某隻金烏不聽他話自顧自的去做什麼佛,佛不就是要清心寡欲的麼?這次他讓某人清心寡欲個夠,當然,也是為了讓某隻鳥吃點苦頭,哼。
他才不說被某人算計之後小心眼發作了呢。
陸壓苦兮兮的看著鴻鈞,“萬一學了之後清心寡欲一輩子,你的‘幸福’人生可就毀了,我的道祖,你真要這樣嗎?”
鴻鈞不為所動,耳根因為那句‘我的道祖’有些泛紅,但是想到某人臉皮極厚得寸進尺的德行,還是堅定的道,“要!”
陸壓深吸一口氣,看著某人如同高嶺之花般隻可遠觀不可褻瀆的模樣,歎了口氣,追夫之路為何如此漫漫,當真是苦不堪言,
好羨慕兩個父親。
隻是眼下……“隻有這些?”
道祖狐疑道,“隻有這些。”
陸壓鬆了口氣。
道祖啊道祖,你忘了嗎?我可是隻有著前世記憶的鳥,這些心經雖然與前世有所不同,但是佛道經義向來互通,僅僅這些,可困不住我多久。
更何況,你恐怕還不知道,佛教除了清心寡欲,也有酒肉穿腸過,更有密宗歡喜佛,道祖,你的算盤可算是打錯了哦。
所以在僅僅不過五十年後,陸壓就將那些經義全部吃透,並站在鴻鈞麵前,那當真是一點都不意外。
所以就在鴻鈞震驚的時候,陸壓直接上前,趁鴻鈞不備,亦或是對他專屬的縱容,朝著那朝思暮想的唇瓣狠狠的吻了下去。
吮吸著溫軟的唇瓣,感受著清冷的吐息,撬開編貝的牙齒,糾纏火熱的唇舌……陸壓隻覺得仿佛整個人籠罩在雲山霧景之中,恍恍惚惚紅紅火火,已經不知今昔何年。
而就在紫霄宮中氣氛火熱異常的時候,天空中靜靜運轉的太陰星之中,一個如同在母體之中的蜷縮著的人影,慢慢的醒了過來。
常羲有些迷茫著感受著周圍的一切,他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裏,又是什麼樣的狀態,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前一秒帝俊的懷中,而下一秒,世界突然從東方玄|幻片變成了眼下的科幻奇觀,常羲表示他真的承受不來啊!
難道他一不小心死掉了再次穿越了?
可是這視角明顯不對啊!
這一醒來就變成了千目怪的節奏……哦不對,哪裏是千目怪,分明已經萬目、十萬目、百萬目、千萬目、億目都難以描述好嗎?
常羲感覺自己仿佛被切割成了無數份,一同掛在天上,俯瞰著這芸芸眾生。
但是常羲很快就感覺出一絲異常,等等,他似乎沒有穿越……看那標誌的斷掉的不周山,看那眼熟至極的大陸輪廓,看那曾經天河之水倒灌形成的兩條河流,常羲終於意識到……他似乎還在洪荒?
但是這視角是怎麼一回事?
常羲終於開始轉移自己的意識,不再觀察下界的洪荒,而是關注起自己的周邊來。
但是這一看不得了,常羲發現,他的身邊居然流動著一條躍動著無數光點的河流,而那光點十分熟悉……似乎是,太陰之精?
而他的萬千散亂的意識更是根據各自的視角將各自的本體找了出來。
常羲木然無語,得,他是沒有穿越也沒有變成多目怪,但是他變成了一條河啊一條河!
這條河為毛還這麼像傳說中的銀河?
他昏迷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誰、能、告、訴、他、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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