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南第一監獄。

第一監區操場上。

犯人們正在放風。

秦風將身體躺在地麵上,悠閑的假寐起來。

耳朵卻豎的跟天線一樣,時刻關注著犯人們的動靜。

秦風來滇南監獄已經半個月了,每天啃著窩窩頭,飯菜裏麵沒有半點油。

稍微抗議幾句,就會迎來監獄管教的友好問候。

幾次過後,秦風也\\\"老實”了許多。

隻是這種鐵窗生活,秦風是一天都不想過了。

每天都在牢房裏麵嚷嚷著要越獄。

犯人們天天都是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秦風。

越獄?

怕是美國電影看多了!

這滇南監獄可是西北第一監獄。

多少重刑犯關押在這裏。

這防禦措施,就是一隻鳥都別想飛出去。

除非你會穿牆術,或許還是可以越獄成功。

突然,操場上傳來了陣陣吵鬧聲。

數人圍著一名戴著眼鏡,長相軟弱的男子。

正在數落著什麼。

“我說眼鏡,這個月的煙什麼時候給我們啊?”一名滿臉刀疤的男子說道。

”刀疤哥,我這個月總共才發了幾十塊錢,我想吃頓好的,這個月的煙錢你看能不能免了?下個月我一定按時交給你!“眼鏡一臉懦弱的表情,開口求饒道。

”我操你媽,老子抽你的煙那是你的福氣,你居然在這裏唧唧歪歪,給我弄他!“刀疤頓時火冒三丈,直接下令毆打眼鏡。

眼鏡頓時嚇得雙手抱頭,死死的抵抗著刀疤一群人的暴打。

而周圍負責放風的管教似乎跟沒看到一樣,一個個悠然自得的抽著煙。

”誒誒誒,搞什麼飛機啊,人多欺負人少啊。“

“我說刀疤,大家都是無期徒刑,你這樣天天欺負眼鏡。”

“到時候把人逼急了,給你直接噶了,大不了死刑嘛。”

秦風連忙衝了上去,將圍毆刀疤的一群人拉開,將眼鏡護在了身後。

”我叼你阿姆啊,秦風,你他娘才關進來幾天啊,你懂不懂規矩啊?“

”在滇南監獄第一監區是我刀疤說了算,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

”老子打眼鏡,連管教都不管,你算哪根蔥啊?“

”給老子滾開,否則連你一起打。“

刀疤見秦風為眼鏡出頭,感覺自己的權威被挑釁,頓時有些惱羞成怒起來。

”砰!“

刀疤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鼻梁重重的挨了秦風一拳。

腥紅的鼻血順著鼻子就溜了出來。

”比拳頭硬是吧?老子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是沙缽大的拳頭。“秦風一臉興奮的說道。

這放風不打打架活動活動筋骨,豈不是太可惜了。

”給我打,往死路打,每個人給你們一包煙!“刀疤捂著鼻子,嚎叫道。

剛剛還蹲在地上的眼鏡突然動了。

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個尖銳之物,對著刀疤的脖子就紮了上去。

刀疤眼神炸裂,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眼鏡。

眼前這位平時軟弱無比的眼鏡,此時眼神中充滿了陰狠。

放佛變了一個人一般。

”殺人了,殺人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整個操場瞬間亂成了一鍋粥。

數百名犯人瞬間四處瘋狂逃竄起來。

”操!“

”這群人想越獄,快,叫防爆中隊過來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