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們這一路上走過來沒有齊貴說的那麼嚴重啊!我看就是一些餓的發慌的饑民打砸燒搶了幾戶商戶罷了。在他們的眼裏說什麼流匪四起,我看純屬是無中生有麼,你看看我們這一路上走過來也沒有冒出來什麼流匪啊!”寬敞的官道上,騎在馬背上的副將一臉不忿的對著前麵的楊成淡淡的說道。
前天他們還在涼州開軍事會議的時候,征西將軍何若將這裏的情況描述的非常的嚴重,說什麼隴南的大戶和富戶基本上被搶掠一空,百姓都跟著那些山匪四處作亂,隴南郡的郡守更是一天三份急報的催著加派人手,現在他們這一路走來,見老百姓雖然都吃不飽肚子,但也沒有所說的那麼嚴重啊!
“哎!在走走看吧!齊貴那個人貪生怕死,或許將情況說的嚴重了一點,但是這個齊貴這些年雖然在這裏橫征暴斂的聚了不少的財,但是有一部分卻是是孝敬給將軍了,不看僧麵看佛麵,既然出來了我們就去轉一圈,在順便打打這個死胖子的秋風”聽見副將的話,楊成微微笑著一臉輕鬆的說道。
這幾天想通的楊成可以說是意氣風發,本來旱還在擔心這場暴亂是由那個少年組織的,可是一想到林威的勢力在幾年前就已經被打擊的幹幹淨淨,任憑那小子怎麼折騰也不會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折騰出什麼事情來,而且自己現在還是堂堂的涼州的後將軍,手下還有重兵上萬的人馬,就算是那小子在有本事,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楊成相信什麼都是空白的。
……
“少爺,我們的斥候剛才傳來的情報說是楊成的隊伍已經離我們隴南郡還有五十裏的距離,按照他們的星辰在晚上的時候就能趕到”在隴南郡城外三十裏處的一個山包上,王文遠一臉興奮之色的來到坐在一塊青石上欣賞著周圍風光景色的林動天興奮的說道。
“嗬嗬,來了就好,來了就好,王叔你們確定這條路是進入隴南郡唯一的山路麼”看著一臉興奮神色的王文遠,林動天淡淡的一笑對著王文遠問道。
“恩,前麵還有一條小路,不過那條路不適合大軍行走,而已以我對楊成的了解他們一定會走這條大路的,這些年涼州的兵馬沒有經曆過大的戰陣,一個個的就知道狐假虎威欺負欺負平常的老百姓,以他們的孤傲走這條路是絕對的”聽到林動天的話,王文遠肯定的答道。
“龍叔他們那邊安排的怎麼樣了”聽到王文遠的話,林動天微微一笑的問道。
“恩,老李他們布置好了,這段時間那些小子在老李那心狠手辣的教訓下都已經是合格的士兵了,再說這些人都是常年跟在老李他們身邊的,對於老李他們還是很福氣的,雖說那隊伍裏新增加了不少的土匪,但是少爺您也不看看老李他們是什麼人,區區幾個土匪是他們放在眼裏的麼”聽見林動天的話,王文遠哈哈大笑的說道。
“恩,準備好就好,那我們就在這裏靜候他們的到來吧!”說著林動天便微微的閉上眼睛坐在那裏不說話了。
牛金原先是隴南郡周圍最大的一個山頭上的土匪,本來日子過的挺滋潤的,沒事的時候出去搶劫一個商隊,或者打劫幾戶大戶的人家,所有這些年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舒心。可是這舒心的日子沒過上幾年,就在前段時間忽然整個隴南冒出來一股山匪來,這股山匪席卷整個隴南郡,不管是隴南郡裏的商戶,還是那些平常為富不仁的商家一個個都遭到的屠戮,就連他們這些常年盤踞在各個山頭的土匪都沒有放過,想自己當時一夥人在整個隴南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的,當時自己的隊伍放出一句話,整個隴南所有的土匪基本上都要給自己一個麵子,可是悲催的他發現平常那勇往無敵的隊伍在遇到那股山匪的襲擊下就好像一隻任人擺布的老鼠,人家想怎麼搓就怎麼搓,最後自己的老窩被端了,那些人見自己平常雖然打家劫舍的,但是打劫的都是些富貴的人家,這才留下了一條性命。
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可是前一段時間他們竟然被跳出來進行訓練,而且訓練的力度絲毫不比軍隊裏的差,而且更讓他吃驚的是訓練他們的竟然原來是前征西將軍林威麾下四大鐵血將軍之一的張龍,這讓腦子比較靈光的他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
“牛金,老子交代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一個山包後麵,張龍一臉冷峻之色的對著牛金問道,那陰沉的臉色讓牛金的頭上滲出一絲冰冷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