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沒想到少爺小小的年紀竟然有著這樣的眼光,放心吧這件事情在兩天前我已經派人去做了”聽見林動天的話,王文遠點頭笑著說道。
“嗬嗬,還是爹說的對狡狐鬼才得一者得天下啊!小侄剛剛想到,王叔竟然已經派人去做了,看來以後小侄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啊!”聽到王文遠的話,林動天苦笑著說道。
“哈哈”聽到林動天的話,王文遠哈哈的一笑,隨即坐在那裏便不說話了。
“少爺,少爺,他們幾個都有事情幹了,那老奴怎麼辦啊!老奴雖然年紀大了,可是手腳還是挺麻利的,還是可以幫著少爺排憂解難的”見幾人都有事情可做了,唯獨自己沒有任務,福伯趕緊跳出來一臉著急的問道。
“哈哈哈哈!”看著福伯那焦急緊張的神色,在做的幾人都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福伯不是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嗎?不要在老奴老奴的叫了,你是看著我父親跟我長大的,對於您更像是我的親人,本來我想著讓您呆在這裏好好的享福,安享晚年,可是您既然不願意的話那您還是做您最拿手的事情,那就是替我們看家,我們所有的錢糧都歸您管,這樣您滿意了吧!”看著緊張焦急的福伯,林動天微微一笑,鼻子有些酸酸的說道。
“這個好,這個好,老奴…哦…。不不…。我就喜歡幹這個”聽到林動天的話,福伯就好像一個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樣嘿嘿的傻笑起來。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可以說是整個牛嶺村最熱鬧的一段時間,聽說張龍幾人要建一支隊伍,村子裏的人個個都踴躍的參加,牛嶺村的人基本上都是那個時候跟著張老那麼避難的那些軍士的家人,那些軍士曾經都是林威麾下的將士,當年林威蒙難,這些人一個個的心灰意冷便跟著張老來到這裏,現在聽說當年將軍的兒子回來了,想著幫將軍報仇,人們一個個都踴躍的跳出來參加。
“頭,難道以後我們真的就跟這群該死的賤民一樣天天被人操練了”牛嶺村南麵的一個山包下,一個用木板做的簡易的木房裏,一個二十七八歲的漢子看著熱火朝天的牛嶺村苦著臉對著身邊一個一臉橫肉光頭的漢子苦笑著說道。
“賤民,哼哼!老三,睜開你的眼睛看看那些人是賤民麼,雖然我們是土匪,可是你心裏清楚我們當土匪之前是幹什麼的,你看看在那訓練的那五百個人打的那套拳,難道你就沒有看出一點貓膩來麼”那個光頭的漢子聽到青年人的話滿臉苦笑著說道。
“那套拳是有點眼熟,在哪裏見過呢!我靠那是……”聽到光頭的話,青年仔仔細細的看著那些人打的那套拳法,越看越心驚,最後他的臉色猛然間變得慘白,一張嘴張的大大的。
“那是伏虎拳法,當年征西將軍林威的兄弟鎮南將軍林武親自創造的,你現在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人了麼”看著青年人吃驚的神色,光頭苦笑的說道。
“我靠…。。”
“而且你知道那天抄我們老窩的那個帶頭的人是誰麼”光頭漢子繼續問道。
“就是你在人家手裏連三招都沒有走過的那個家夥”青年吃驚的問道。
“對,就是那個家夥,我的武藝雖然不是說大成,但是在整個涼州都能排上號,可是你知道那個人是誰麼”
“誰”
“征西將會麾下四大鐵血將軍之一的毒蛇王蟒”光頭苦澀的說道。
“嘶!”
聽到光頭的話,別說是身邊的青年了,就是整個木屋裏的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對於毒蛇王蟒這個名字他們是在是太清楚了。
當年林威之所以能夠以一軍之力能夠獨抗匈奴和蒙古兩國連年的爭鬥,可以說跟林威的勇猛和聰明才智,但是跟他手下的四大猛將和兩大謀士是分不開的,所以自從林威被人陷害死後,整個天下都在費盡心思拉攏這幾人,可是隨著林威的死,這些人或消失或失蹤,都沒有了消失,讓那些愛慕的人紛紛惋惜。
“大哥,你沒有看錯麼,傳言自從林威死後,那幾人不是也隨著林威去了麼”:好半響後回過神來青年吃驚的對著光頭問道。
“絕對沒錯,當年我跟著將軍的時候跟他有過一麵之緣,而且那天跟他打鬥的時候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脖子上有著一條血紅色蟒蛇的紋身,我曾經聽將軍說過,說那條蟒蛇的紋身是用敵人的鮮血紋上去的”光頭無奈的說道。
“頭,你看你看,那些人朝我們走過來了,他們到底想將我們怎樣啊!不會抽筋剝皮點天燈吧!”說話間木房的門便被打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