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是找死。”
上次被他掐過腰,她身體力行的體驗過這男人力氣有多大,被他掐了脖子還得了。
說是遲那是快,南芝迅速去抓他的手,卻撲了一個空。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隻是想逼蕭晏之告訴她治療腿疾的方法,雖然半夜請不了大夫,有什麼法子能幫他緩解也好。
偏偏他似乎一心求死,好話不聽,那她隻能以暴以暴。
結果……出了岔子。
換了別人,蕭晏之早弄死對方,他冷冷覷著像幼童般認錯的女人,隻說了一個字。
“滾。”
女人努努嘴,也回了一個字。
“哦。”
滾是不可能滾的,他若不說法子,她就不走。
見她跟木頭似的站在床邊,蕭晏之閉上了眼,選擇眼不見為淨。
看到他又閉眼假寐,南芝氣不打出一處來,她坐到床沿盯著他的腿,把手伸過去又收回。
反複幾次,她終究還是收回了手,選擇當叮襠貓。
她就不信,在她炙熱的目光下,他還能避而不見。
確實她成功了,男人那雙長眼睫不停地顫,那隻手想掐她的手又在蠢蠢欲動。
看他搭在腿上的手都在發抖,南芝鼓起腮頰隨後又抿起嘴。
心裏有幾分憐惜,腿得多疼才讓手抖成這樣。
盯久了南芝反沒了羞恥感,她看的正大光明,看的理所當然,看的無所畏懼。
某人卻忍不下去了。
她不是想幫他嗎?
他不信等她看見那雙掩在布料下的爛腿,
她還能像現在這般堅持。
“用煮開的水熱敷,可以緩解腿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