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推開他宿舍門之前,我還在想要不要進去,可為時已晚我推開房門,屋子裏隻有一盞台燈的光,在微弱的燈光下腿頹坐在床邊的人顯得更加憔悴,我走上前搶過他的酒瓶,看見地上零零碎碎十幾個啤酒空瓶。
“你發什麼瘋啊,喝那麼多!”
他沒有抬頭,不過一天沒見眼前的人和之前的鄧放判若兩人,長出了一圈細小的胡茬,他沒有說話但是眼角流下的淚拆穿了他的偽裝。
“鄧放…”我剛想教訓他卻被他一把扯過去四目相對。
“能不能…他頓了一下繼續說
“複合”
他的驕傲人盡皆知,高高在上的鄧首席如今竟低三下四的求我複合
此時電話響起我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般按下接聽鍵
“寶寶,我買了你最愛喝的粥,可是我去你家沒看到人,你去哪了?”
“我在…下一秒便被他用唇封住,我出不了聲”
“寶寶?你在幹嘛?”
我想推開鄧放,可我的力氣哪裏比得上日夜訓練的軍人,電話突然掉了線,緊接著又重新打進,鄧放一隻手把我的兩隻手錮住,另一隻手拿起我的手機掛斷了電話。
他身上酒味很濃,我也逐漸在他獨有的溫柔鄉裏沉淪,回想起來鄧放真的是一個無可挑剔的戀人,可自從他上次瞞著我出任務差點出事,我才一氣之下和他分手。因為我實在受不了要時刻麵對他犧牲的可能,我自私的想把它留在地麵,可山鷹長了翅膀,怎麼能阻止他飛向藍天,我隻能放手。
想到之前的種種,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溫熱的淚流下來他慌亂的給我擦眼淚,他的手很厚裏麵有一層繭,那是他常年操縱杆留下來的,那是他的勳章,此刻他正在用這枚勳章擦去愛人的淚,卻無法磨平留下的傷。
“鄧放…”他似乎知道我要說什麼便先一步打斷我
“別拒絕我”
當他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門也在此刻被敲響
“首席,外麵有個叫阿斯坦的說要見你”
鄧放讓我留在屋內,可他剛離開沒多久他的隊友來叫我
“嫂子!你快去看看吧他倆打的可激烈了!”
我連包都不顧拿就衝了出去,以鄧放的身手阿斯坦根本打不過他啊。
當我衝進會議室的時候看見鄧放和阿斯坦在會議室桌子上劃拳喝酒
我看著他倆翻了個白眼轉過去沒好氣的問
“這叫打的可激烈了?”
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這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我上前按住倆人的酒杯
“你倆多大了,真當自己小孩子呢還劃拳比賽”
誰知他倆同時將我的手拿開
“就這還首席呢,才幾瓶就歇菜了”
“網上說你有三顆腎我看你也不行啊”
“放屁,俯臥撐你能做幾個啊,你這個你就完了”鄧放不服氣的說
我深知這倆人酒量差的不行邊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半夜即使他們還在比,我是真的困的不行,恍惚間我突然感覺兩邊沙發一沉,睜眼一看倆人帶著酒氣在沙發上睡著了。
我被擠的不行剛醒起身去衛生間就被人將臉轉了過去,隨後便是唇上傳來的溫熱,唇齒相觸,最後得逞的靠在我肩膀上輕笑。
“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