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高速路上車輛並不多,隻有稀疏幾個在來往。
在夜色下一輛悍馬疾馳而過 ,伴隨著一陣吐槽。
“老謝這是喝了假酒?這大半夜帶女兒走?”
說話的正是開車的壯漢,柳從南。
一個一米九開外的魁梧男子,頂著大光頭,滿臉橫肉。
雖然他長得像個黑社會,但實際上他還真不是啥好人,專業對口了屬實。
柳從南看了看時間,已經快淩晨一點了,不禁嘟囔著:“要不是看你是老客戶,高低拿你下個酒。”
不知不覺已經下了高速,來到了一段狹窄的鄉間小路。
看著周圍被風刮著的樹,更為這夜景增添了幾分詭異,柳從南不由的哆嗦了一下,不知是被凍得還是嚇的,“都怪老謝。”
突然一陣急促的鈴聲打破了夜晚的寂靜,但一晃就結束了,快的柳從南甚至還沒拿起電話就被掛斷了。
叮,收到了一條信息,“囤些食物和水,實驗室有些東西泄露了,我帶紫怡去A區躲躲。”----謝國鋼。
柳從南皺了皺眉,在路口停下了車,\"這是搞什麼,被盜號了?“
說著便一個電話撥了回去,想要問個清楚。
就在這時,柳從南餘光一掃,發現車前十幾米站了個女人,一動不動。
鄉間小路在淩晨一點站了一個人?
聽著電話裏傳來的”您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柳從南眉頭皺的更深了,這個老財迷為了不耽誤賺錢,電話向來是二十四小時暢通,關機還是打交道以來第一次 。
柳從南又把目光放在了前麵,伸出頭去,”老妹你擱著杵著是啥意思,受委屈了?需要哥們幫你報警不?“
像是聽到了聲音,女人緩緩轉了個身,露出了滿身的血和隻剩下一半的臉,奔著車就衝了過來,張牙舞爪的像剛從地域裏爬出來。
”臥槽!”有一說一,血腥場景柳從南見過不少,但大半夜來這麼一下還是給他造成很大的心理傷害。
於是他油門一踩,讓女人跟車頭來了個親密接吻。
膨的一生,在動力強勁的悍馬麵前,給鬼臉女人幹飛五六米,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哪怕這是惡作劇,女人恐怕也死的不能再死了。
柳從南盯著眼前一幕,覺得不太對勁。從後腰掏出手槍,上了膛便要下車查看。
夜晚的鄉間很寂靜,缺少了昆蟲的鳴叫。
柳從南緩緩靠近,突然女人抽搐了起來,睜開了滿是眼白的雙眼,發出了野獸般的嘶吼。
可這下似乎給她撞得不輕,導致女人隻能掙紮著往柳從南這爬。
這麼近還撞不死,還一副變異模樣,加上老謝說的實驗室泄露,電話打不通,這是喪屍?
柳從南也看過不少影視作品,沒想到還真讓自己遇到了一個活的,“那麼這是局部現象,還是……”
砰的一聲槍響,解決了這個不速之客,也徹底的去除了他的睡意。
“食物?水?鄰居屯糧我囤槍,鄰居不就是我的糧倉?”柳從南搖了搖頭,放棄了幻想,鄰居糧食還不一定有他多呢,他可是開了掛的。
可惜實驗室還在更新,而且還在S市,現在提供不了幫助,隻能勉強在C區避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