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追到蝴蝶風箏了嗎?”芸姐兒哽咽著問,聽到睿哥兒說起風箏,芸姐兒又想到上午那隻炫彩繽紛的大蝴蝶風箏。
“芸姐兒,哥哥說幫你追回大風箏嗎?”婉晴柔和地問道。
“是的,母親,那個風箏可漂亮了,哥哥說幫我去找,可是過了好久他都沒有回來,嗚嗚嗚......”
“好芸姐兒,不哭了,母親哪裏有比大蝴蝶還要漂亮的風箏,一會兒就送給芸姐兒好不好?”
“謝謝,母親,芸姐兒不哭了。”芸姐兒從蕭飛白的膝上跳下來,福了福。
乖巧懂事的芸姐兒讓氣氛緩和了許多,眾人都微微鬆了口氣。
“王爺,看來睿哥兒確實去給妹妹追風箏了。睿哥兒並沒有說謊。”婉晴看向蕭飛白說道。
“稚子言語如何信的?王爺......”月之慵懶地靠在蕭飛白肩頭,身著淡綠色紗衣,頭發沒有束起,長長的青絲垂在蕭飛白的肩頭,嫵媚多情。
“正因為是稚子言語方才可信,月之姑娘當時是在睡午覺嗎?”婉晴不緊不慢問道
“奴婢當時正在與王爺閑話。”月之神色自若中帶著繾綣之態,雖然在回答婉晴的問題,但是目光一直望著蕭飛白,盡顯纏綿之意。
“既與王爺閑話,需要將青絲散開嗎?”
“王爺喜歡奴婢披散著長發,這樣的小事也需要王妃如此動氣嗎?”
“宿昔不梳頭,絲發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本宮並沒有動氣,隻是覺得女子當以端莊為美。”
“咳咳......”蕭飛白清了清嗓子:“風箏看來確有其事,隻是追風箏怎麼就能追到庶母內院?”
“是大狗追著孩兒,孩兒跑的太快,沒看清路誤入的。”睿哥兒急忙答道。
“無論是不是誤入,鳳羽閣內外竟然沒有仆人阻攔,究竟是怕人進入還是引人進入?如果進來的不是睿哥兒而是歹人,又當如何自處?”
“院內管事奴才在哪裏?如此不守規矩!”婉晴表情不怒自威,在場所有人都感到寒氣逼人,連簫飛白也不由得正眼看了看婉晴。
鳳羽閣所有仆人齊齊跪在麵前,口內皆稱王妃饒命。
“院內有人闖入,你們就應該立刻攔住,為何睿哥兒闖入時,連個人影都沒有。”
“院內掌事嬤嬤是誰?”婉晴看著眾仆人。
“奴才柳二家的的是鳳羽閣的掌事嬤嬤”有一個年齡較大粗短身材,穿著倒也利索的中年婦人走上前跪下答道。
“我問你,小王爺闖入之時,你在哪裏?是否有人在院門處值守?”晚清問道。
“奴才在修剪樹枝,院門有人值守,肯定有人值守。”柳二家的有些緊張,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既是有人值守,怎麼無人阻攔?更沒有用人幫忙趕走惡犬?你們是偷懶耍滑,還是藐視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