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聲“阿晝”,直接把他的命都叫沒了半條。
沈晝靠在廚櫃上,垂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第一次聽你這麼叫。”
薑軟思忖了片刻道:“他們都這麼叫你,我這樣是不是沒點新意。”
對他來說,新意不新意的都無關緊要。
隻要是從她口裏說出來的,他都喜歡得很。
盡管如此,沈晝還是順著她的意思問:“那你想換個什麼別的?”
薑軟抬頭望著她,眼底滾燙著溢滿了愛意,她很自然地伸出手環住沈晝的脖子,墊起腳親吻了他的下巴。
“從你的眼神裏我看得出你並不關心我叫你什麼。”薑軟目光柔柔,“我覺得沈晝就足夠好聽。那些甜掉牙的稱呼就留給特定的時刻吧。”
他的眼裏招搖著某種呼之欲出的情愫:“特定的時刻,比如?”
“比如,你身體力行來愛我的時候。”說完,薑軟轉身要走,“我肚子還不是很餓,不急著吃飯,我先去工作。”
結果還沒來得及邁開步子,手腕就被身後的男人抓住了。
薑軟猝不及防被沈晝拉進了懷裏。
“撩完就跑?”沈晝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聲音躲在她的頭發裏,顯得格外沉悶,“誰教你的?”
薑軟:“我也不想跑,可是我還有好幾個小時的工作。”
“整理資料的活兒什麼時候要組長親自做了?”
“我已經不是組長了。”薑軟語氣淡淡,“策劃部現在不分組。”
沈晝覺得好笑:“不分組,要是每個項目所有的人都能做,部門很快就會被不健康的內卷拖垮。”
到時候所有人都想著靠數量提高業績多拿錢,心態就會變得浮躁,誰會靜下進來一年甚至幾年去磨一個精品項目。
隨之而來的就是口碑的暴跌,資源的流失,很快白日影視就會走下坡路。
“我沒辦法,沈晝。”薑軟有些悵惘地呼了口氣,“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做。”
“走。”他道,“預見到未來的事情,沒必要耗費時間。”
薑軟:“說得也是。”
沈晝把她的身子轉過來,一把抱住薑軟舉起起來,讓她的大腿正好可以抵上自己的腰。
“但你舍不得。”沈晝點破了她的猶豫。
他把她放在台麵上,大掌一動,她的短裙輕而易舉地就從他的指縫間掉落。
沈晝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襯衫上,示意她解她的扣子。
她也不安分,解得又慢又輕,指腹有意無意地在他的皮膚上打著圈。
“你舍得離開研至金融嗎?”薑軟伸手摸他上下滾動的喉結,引得沈晝的身子一顫。
“舍得。”沈晝道,“薑軟,那隻是工作。即便是見證了它的一路走來,也不過隻是個謀生的途徑。”
薑軟笑了笑:“你還挺想得開。”
“對我來說,工作方麵沒什麼值得我傾注太多情感的。”沈晝頓了頓,“要說舍不得,也就隻有你了。”
他低頭咬住她的唇,一雙手也沒閑著,她的內\/衣很快落了地。
直到她感受到沈晝的迫不及待,這才睜開眼驚呼道:“要在這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