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
沈晝也沒想抵賴。
“好累。”沈晝的語氣裏帶了點撒嬌的意味,“給我充點電。”
“怎麼充?”
“叫聲好聽的。”
好聽的,比如?
薑軟沈晝摟住沈晝的脖子:“哥哥。”
她知道沈晝最抵抗不了她喊他哥哥。
結果沒想到,沈晝倒是比以前進步了些,能經得住她這一聲了。
在她絞盡腦汁討他歡心的時候,沈晝俯下身來,在她的耳邊輕輕吹了口氣。
薑軟的身子毫無預兆地開始顫了起來。
“換一個。”沈晝說,“這個聽膩了。”
要求還挺高。
“這才多久就膩了。”薑軟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想看看你有什麼新招式。”
“招式用不著新,管用就行。”薑軟說著,捧著他的頭往她懷裏放。
沈晝的耳邊都是她猛烈的心跳。
她笑了一聲問:“你說對不對?”
對。
怎麼不對。
她甚至不用出招,他就在她的溫柔鄉裏挪不動腿。
沈晝笑了笑,像是在笑自己沒出息。
沒出息他也認了,栽在喜歡的人手裏,也算不上丟人。
“哥哥。”她捏了捏他發燙的耳\/垂,“好哥哥,寵寵我。”
她都快饞瘋了。
這一次,沈晝很聽話。
他順著她的意思吻了下去,可僅僅一個深吻顯然彌補不了剛才半途停止的空虛,薑軟弓起身貼著他的胸膛,意猶未盡地想要更多。
“軟軟。”他略微喑啞的聲音在漆黑的夜裏響起,簡單的兩個字直擊她心口最深處。
她像是一口氣起猛了,很久都沒緩過來。
見她沒回應,沈晝又這樣喊她。
這一聲直接把她渾身都給叫酥了。
他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手指插\/進她的頭發裏:“讓我看看,我的軟軟到底有多軟。”
在沈晝的撩\/撥下,薑軟毫無懸念地軟成了一灘水。
她清醒著,卻又好像完全醉了。
像是大夢浮生好多年,一轉眼卻也不過還是在這個靜謐又暗欲的夜晚。
*
薑軟睡到很晚才醒。
大概是昨天夜裏太累了,來來回回折騰了好久,直到她渾身精疲力盡,沈晝才肯放過她。
薑軟由衷覺得,體力太好也有點麻煩。
房間的窗簾拉著,薑軟不知道時間,拿出手機看了眼,才發現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有幾通未接來電,都是薑至的。
薑軟很快回了過去。
“要我來接你麼?”薑至也沒問她去了哪兒,做了什麼。
“不用。”薑軟道,“我一會兒就到家。”
讓薑至來酒店接她,總歸有點尷尬。
“好。”薑至沒再多問。
沈晝已經走了。
他留了信息在她微信上:公司有事,我先回去了。醒來告訴我,我幫你叫車送你回家。
薑軟起身洗漱,沒麻煩他,自己收拾好後,叫車回了家。
等她到了,才發現家裏空無一人。
與此同時,她接到了薑曼的電話。
“小軟,快來醫院。爸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