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了她吧。
她哪兒有力氣哭。
“你被下藥了嗎?猛成這樣。”
要不是因為車內空間狹小,他應該比現在還要猛。
沈晝笑了笑:“猛這件事,你不是一直都知道麼?”
薑軟趕忙繳械:“知道,知道……怕了你了。”
淩晨十二點,靜謐的夜裏偶有輕輕的風聲。
太安靜了,即便是在車裏,薑軟也捂著嘴不敢讓自己叫出聲。
沈晝卻沒打算就此收手,也不著急,就把她翻來覆去地折騰。
欲望和情感不受控製地升騰,張狂的心跳聲震耳欲聾,她像是被囚禁在城堡裏的公主,任他擺弄,直至完全臣服。
她靠在車後排的真皮座椅上,身子輕輕地顫,她伸出手想要去抓他的肩膀,卻發覺自己的手臂已經虛浮得壓根沒辦法抬起來。
“好了,沈晝。”她向他繳械,“我受不了了。”
他緩緩停下了動作,指腹輕輕揩去她額角的汗珠。
“退步了啊。”沈晝笑著揶揄她。
算了,退步就退步吧。
再繼續下去,她的腰都要斷了。
“你倒是沒退步,就是要人命。”薑軟長舒了一口氣,“看來太持久也不行,得有個度。”
沈晝第一次聽說持久也值得被詬病,哭笑不得。
卻還是順了薑軟的意思:“以後縮短時間。”
以後是以後,和今天有什麼關係。
有一段時間沒開葷,加上酒精的作用,直到兩個人都精疲力盡,才勉強平息了這簇曖\/昧的花火。
薑軟靠在他懷裏喘氣,身上一片緋紅。
“我還沒原諒你。”她說。
沈晝:“說出來,我好改。”
“不想說。”她有點鬧脾氣。
沈晝是覺得,比起冷冰冰嘴硬的樣子,她鬧脾氣才多了點煙火氣。
想了想,還是沒忍住:“你去國外的原因,我還要從高子昂的嘴巴裏知道,我覺得很丟臉。”
他眉一挑:“高子昂怎麼說的?”
“他沒告狀。”薑軟答,“他是自己說漏嘴了。”
沈晝:“本來就是想處理好之後跟你說的,沒想瞞你。而且是為了工作出國的,不是因為祝煙,隻是去了,就幫了個順手忙。”
薑軟不依不饒:“回國也沒聽你跟我說。”
“都看你和別的男人住一起了,還能有心思說嗎?”沈晝無奈。
也沒什麼好繼續爭下去的了。
薑軟單方麵選擇不再追問,休戰。
“看到熱搜就回來了。”沈晝說著說著,還帶了點被欺負的小媳婦似的的委屈。
薑軟不吭聲,掀眸看了他一眼。
當時薑至給他擬好了律師函,她沒發,就是想看看,她如果不親自下場解決,沈晝看到熱搜會有什麼什麼樣的反應。
說回到熱搜,她還是覺得離譜。
“我看視頻裏,你被趙城老婆打了?”沈晝問她。
又提到這茬了。
薑軟:“別說了,沒還回去現在都覺得窩囊。”
“有機會。”沈晝說,“我讓你把她的臉打腫。”
*
研至金融的項目有馮舒楠在,她基本上不需要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