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晝這人,言出必行。
所以第二天上班,副總就給她下了新任務。
“研至金融那邊想再看看劇本,你下午帶編劇團隊去找一下沈總監。”
“編劇直接去就行了,不用我去吧。”
“用得著。”副總道,“那邊欽點的你。”
劇本這方麵她不專業,研至金融給的那些修改意見她隻覺得是雞蛋裏挑骨頭,看到那長長的批注她就想罵人。
整個組的編劇加班加點了好幾天,個個脫發長痘,麵黃肌瘦。
“軟姐我真不行了。”編劇小妹委屈得要哭,“我大姨媽都半個月沒來了,再這樣下去我內分泌必定失調。”
說起來,她大姨媽也好久沒來了。
她因為經常熬夜工作,月經一直不太規律,但這次著實有些離譜,隔的時間太長了。
以往她和陸之喬什麼都沒有,她也沒這方麵的擔心,可薑軟想起之前和沈晝有兩次他沒戴套,雖然是體外,總歸還是有點危險。
她越想越煩心,下午直接跑了趟醫院。
白日影視離中醫院最近,薑軟也沒想狗前任那一茬就直奔過去了,結果沒想到,真就和陸之喬冤家路窄,在樓梯間打了照麵。
狗之所以是狗,究其根本,是改不了那吃屎的本性。
陸之喬這輩子怕是改不了那喜歡和女人勾搭的劣根了,光天化日上班,竟然和小護士在安全通道的樓梯間裏激吻。
小護士被親得嘴都腫了,白大褂解開,上衣撩得老高,陸之喬的手就在她的內\/衣裏遊離。
她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接工作電話,結果又被惡心到了。
小護士臉皮薄,連忙穿好衣服低著頭溜走了,剩陸之喬一個人還頂著那張沾了口紅的嘴問候她:“你怎麼來了?”
“醫院是你家開的?我不能來?”薑軟掛了電話,朝他翻了兩個白眼。
陸之喬有點不耐煩:“我是說你來找我幹什麼。”
瞧瞧,一個人能厚臉皮到什麼程度,自我感覺是有多良好,還能以為她是來找他的。
“在醫院工作這麼多年,怎麼不把自己這臆想症治治。”薑軟懶得搭理他,轉身要走,誰知道對方又像是牛皮糖似的粘了上來。
陸之喬:“我警告你,別把今天看到的告訴秦霜。”
“誰有空管你的破事?”
“你不用嘴硬,我知道你沒放得下。”陸之喬走近她,說,“不然你也不會去找沈晝,薑軟,你無非就是想刺\/激我,但說實話,我現在已經一點波瀾都沒有 了,因為我根本就不愛你,知道嗎?”
他好像還真認為他這幾句話很有殺傷力似的。
她話都懶得說,拉開樓梯間的門,卻被陸之喬撞見了她手裏拿著的掛號紙。
“來看婦科?”陸之喬冷笑著說,“薑軟,你以前不給我上,是因為那方麵有病吧?”
“我現在才明白,陸之喬,你是真有病。”薑軟吸了口氣,道,“有病治病,別出來害人。”
他還沉浸在自己的臆想裏:“也難為沈晝不嫌棄你。”
“那倒不用你操心,沈晝喜歡我喜歡得很。”薑軟譏誚道,“可惜你玩得那麼起勁的秦霜,就算是脫\/光了衣服站在沈晝麵前,他也是連正眼都不帶瞧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