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話是對陸之喬說的,她卻朝著沈晝勾手指,“周末見。”
從沈晝家出來,薑軟在車裏坐了會兒。
還有點疼,她剛剛沒表現出來。
不過沈晝是上了點心思的,動作舒緩溫柔,算是不錯的初體驗。
車裏還有秦霜落下的女士煙。
她點燃裝模作樣地吸了一口,嗆得眼淚直流。
十年好閨蜜,還不如床上賣力的狗男人。
薑軟熄了煙,連著煙盒一起丟進了垃圾桶。
*
周五傍晚,陸之喬準時出現在她公司樓下。
她出首付的寶馬坐著是不錯,副駕的女士煙香味還沒完全消散。
後座的沈晝和秦霜一人坐了一邊,中間隔了老遠。
“你幹嘛呢阿晝,你和秦霜說說話啊,別老悶頭看你的手機。”等紅燈的空隙,陸之喬扭頭數落了沈晝兩句。
薑軟看著後視鏡,秦霜向陸之喬拋媚\/眼的浪\/蕩模樣盡收眼底。
她剛想斂回視線,發現沈晝抬起頭,目光透過後視鏡,和她的撞了個正著。
“剛才看了個視頻。”沈晝漫不經心地開口,“軟飯男出軌。”
陸之喬的臉色難看得極其微妙。
薑軟接了話茬:“展開說說。”
在沈晝言簡意賅的講述時間裏,薑軟親眼看著陸之喬闖了個紅燈。
沈晝講完,薑軟哼笑了一聲:“天下男人都死光了也不能要軟飯男,更何況還是別人家的。”
聞言秦霜一秒色變。
到了度假村,陸之喬去停車,薑軟站在門口,看著秦霜勒緊的皮裙口袋微微鼓起了個圓圈的形狀。
“可以啊霜霜。”薑軟笑得純良無害,“之喬還總說你和沈晝不溫不火,我看著,進展倒是挺迅速的。”
她反應了幾秒,隨後下意識地捂住了皮裙口袋裏的小雨傘。
“沒。我和他就……”
“不是和他用的?那是誰啊?”薑軟揚眉,半開玩笑地問她,“總不能是之喬吧。”
“你說什麼呢。”秦霜伸出手,軟綿綿地在她的肩上捶了一下,“你和陸之喬都要訂婚了,還跟我說這種玩笑話。”
玩笑話是吧,那怎麼大半夜在隔壁浪\/叫的還是她呢。
薑軟半夜起床,看見標間另一張床上的人沒了。
她剛想給沈晝打電話,對方不請自來。
比起在隔壁單獨開個房間,還是鳩占鵲巢更刺激點。
隻是可惜單人床太小,影響了沈晝的發揮,結束的時候,他興致闌珊,卻也沒什麼睡意。
“你和秦霜到哪一步了?”薑軟問他。
也不是故意要打聽,就想知道,秦霜這麼會勾引她男朋友,對條件更加優越的沈晝,是不是更騷。
沈晝歪著頭粗粗瞥了她一眼。
“吃醋了?”他笑吟吟。
“隻是覺得有點可惜。”薑軟道,“你這樣的,便宜她了。”
“我哪樣?”沈晝揪著她的話茬不肯放。
薑軟:“明知故問。”
沈晝輕輕笑了一聲:“你不也便宜了陸之喬。”
“誰知道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薑軟譏誚道,“也還好,也就從我身上拿走了錢。錢沒了麼,還能再賺。”
“你還挺想得開。”
薑軟:“不然呢?”
沈晝:“你的眼神可不是這意思。”
“是嗎?”
“嗯。”他托著她的下巴,湊近,一雙漆黑的眸子緊緊地盯住她,“得弄死他。你的眼睛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