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蕭時晏已經來了,那他們便開始商議正事。
畢竟原先的工部尚書和兵部左侍郎都是姬永義的人,丁元和張啟堂新官上任後肯定會遭到那兩人留下的小兵小將刁難。
所以他們兩人便想來聽聽六皇子和蕭時晏的意見。
看新官上任後的那三把火要如何燒起來才能把心懷不軌的人斬草除根。
幾人在書房裏聊了足足一個時辰才商議出了具體對策。
得到了解決法子,丁元和張啟堂也沒多留。
等送走丁元和張啟堂,姬永信看著蕭時晏迫不及待問道,“我還以為你這次隻想除去劉光榮,可為何連宋少遊也要動?”
“阿晏,這不是你做事的風格,讓姬永義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失去兩名大將,對我們其實沒什麼好處。”
畢竟他還想著讓姬永義有足夠的能耐繼續和姬永仁以及姬永德鬥。
他們三人鬥的越激烈,最後才能傷的越重。
蕭時晏腦海裏浮現了那日姬永義看蘇夕南的眼神,深眸裏閃過一抹濃鬱的殺意,但很快掩蓋,低低道,“他盯上了不該盯的人,隻斷他左膀右臂已是便宜他了。”
姬永信:“?”
盯上了不該盯上的人?
他不由詫異,莫不成姬永義敢對鎮北大將軍府的嫡女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
若是如此,那以蕭時晏對蘇夕南的在乎程度,隻斷姬永義的左膀右臂還真是手下留情了。
還不等他問出更多細節,蕭時晏這時站了起來,拘了一禮,“夜已深,殿下若無其他事,那微臣先告辭。”
姬永信知道蕭時晏這是不想讓他往下問,既如此,他也不會不識趣的問下去。
這時也站起身,“我送你,對了,你與勝南將軍婚期將近,裏裏外外的事可都準備好了?”
“需不需要我找人去幫忙?成親的流程繁雜的很,你那府裏也沒個正兒八經的嬤嬤,別到時候鬧出什麼笑話。”
蕭時晏勾唇笑了笑,“多謝殿下關心,那一日...臣期待已久,定不能出任何差池。”
見他胸有成竹的模樣,姬永信就沒再說什麼。
......
回到大學士府後,蕭時晏洗了個澡,絞幹頭發躺到床上後卻一點困意都沒有。
這幾日除了忙朝堂上的事,他還忙著準備兩人的婚事。
算起來,他已經有好幾日都沒能見到她了。
這丫頭向來是個閑不住的性子,先前隔兩三日沒見到他都會偷跑過來。
可這幾日竟不見人影了。
也不知道她在忙什麼。
腦海裏浮現蘇夕南那甜美的笑容,蕭時晏這幾日的疲憊一掃而空,嘴角不自覺勾出笑意。
心裏想著,明日下朝後得找機會過去瞧瞧,他的確是…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