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你一起去。”蘇夕南沒法繼續在屋裏幹等著了。
就在兩人準備轉身出去時,門就被人敲響。
蘇夕南眼底驚喜,連忙衝過去開門。
果然,是蘇景回來了。
蘇景一看到蘇夕南,他眼神有些虛,抬起手,指尖摸了摸鼻梁,“南南,我...”
不給他說完,蘇夕南這時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拉進屋裏,“哥,進屋說。”
把人拽進屋後,果兒便把門關上。
蘇夕南則是上下打量著蘇景,一臉擔心,“哥,你沒受傷吧?”
蘇景當即笑了,“安心安心,你哥哥我怎麼可能受傷?那太傅府也不過如此,而且有了你提前得到的圖紙,為兄很輕易就避開了那些人,自是不會出什麼問題。”
聽他這麼說,蘇夕南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但她情緒穩定後便發現了蘇景閃爍的眼神,這時她眯起雙眼,“哥,信和手帕呢?”
雖然覺得有些沒麵子,但蘇景這時也隻好如實說來,“說來慚愧,哥哥去晚了一步,那封信和手帕都被蕭時晏那家夥取出來了。”
“什麼?!”蘇夕南瞬間瞪大眸子,嘴巴微微張著,顯然覺得不可思議。
她大眼睛緊緊盯著蘇景,“蕭...蕭哥哥他去太傅府了?”
蘇景、蕭時晏還有蘇夕南三人的關係本來就是無話不說。
所以蘇景並不覺得蕭時晏去太傅府取信和手帕有什麼問題,這時很坦蕩的點頭道,“是啊,今日在安樂侯府,你不是當著他的麵提起了信和手帕?”
“你也知道的,蕭時晏這家夥自小就聰明,事想的也比我們多,你既然已經提了信和手帕,他便派人去查了一番,當然能查出來,你口中所說的信和手帕到底給了誰?”
“他也很清楚,那兩樣東西可不能繼續落在那偽君子周煜初手中,所以便派阿九去把這兩樣東西取了回來。”
蘇夕南這時也不知想起了什麼,眼底有些慌亂,她眨了眨眼,“所以...所以信和手帕呢?被蕭哥哥拿走了?”
“是啊,他先一步拿到了這兩樣東西,不過南南你放心,蕭時晏說了,信和手帕他已經燒掉了,所以你不必擔心。”
“你當時不是親手給那周煜初送的信和手帕,日後他就算拿這件事說事,你主打一個死不承認即可,反正他手中沒了證據,說破天也沒人信他的鬼話。”
蘇景哪裏懂蘇夕南此刻複雜的情緒。
蘇夕南現在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得了,她哪裏會擔心周煜初那種人會出什麼幺蛾子,她現在唯一擔心的是...蕭時晏拿到信和手帕後並沒有燒掉。
她到現在還記得自己在那封信中寫了什麼。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寫那封信時她絕對就是腦子有大病,才會從書上摘抄了好多關於一見鍾情的詩句。
這可咋辦啊?!
若是讓蕭時晏看到那信裏極其肉麻惡心的內容,她...還活不活了?!
日後她要怎麼麵對蕭時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