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主子!”
“別擔心!隻是副作用罷了!”朱雀大大咧咧的揮手,然後跟沉風說:“接下來的幾天我要給小寒寒解毒了,最起碼也要五天的時間,才能將縛魂全部解開。這五天下來必須一氣嗬成不能有間斷,否則就要功虧一簣了。”
沉風麵色一凝:“我知道了!”然後立刻就轉身出去了。朱雀又對半夏道:“我也不能離開,這幾天的日常就拜托你了。”
半夏點頭,對於樓子寒的事情,她一向盡心盡力。
接下來的五天,樓子寒就一直被泡在藥桶裏麵。水溫需要一直保持恒定,這是為了抵抗他體內的寒毒。縛魂是一種阻斷真氣聚攏的毒藥,解它也比較容易,隻要讓阻斷的那部分不能運作就是了。於是朱雀決定以毒攻毒,於是在樓子寒的桶裏麵加入了不少激發潛能的東西。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樓子寒自身的內力去衝破束縛,平常狀態自然是不行的,可是一旦激發出潛能再加上朱雀的藥,這就變得很有可能了。而藥桶裏再加入能夠化解殘毒的東西,朱雀有把握能在五天內將樓子寒一個“廢人”重新回爐重造。
這幾天的時間裏,半夏盡心盡力的將兩人照顧得無微不至,經常是自己滿頭大汗的跑來跑去,累得站著睡著也是常有的事。而沉風為了保證樓子寒的安全這幾個晚上幾乎都沒有合過眼,生怕有什麼風吹草動隊員報告不及時,或是遺漏了什麼。淩雲閣那邊不斷傳來消息,白虎已經好幾次按捺不住的要奔過來,都被沉風阻止了。他可擔心莽撞的白虎會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暴露的。而淩雲閣需要有一個人坐鎮和他隨時保持聯係,這個人是玄武無疑。而沉風也需要和樓中保持聯係,順便叫玄武盯緊白虎不要叫他衝動,看住他。
五天戰戰兢兢的日子終於過去,而第五日畢,朱雀一臉疲憊的打開門,腦子裏的筋都要不轉了,木著一張臉說了句:“行了”然後就如幽靈一樣的飄回自己的屋子睡覺去了。而之後沉風再去叫她的時候,她是無論如何都叫不醒,雷打不動刀劈不醒,狠狠的睡了三天三夜才醒過來,而那個時候他們已經在回淩雲閣的馬車上了。
沉風驚喜的一個箭步衝進去,看見的是正在穿外衣的樓子寒。他背對著沉風,那一邊半夏正靜靜的為他更衣,麵上一派平靜仿佛樓子寒從來就沒有昏迷過。
樓子寒聽到門口有動靜,回頭來看就撞見沉風一臉的難以置信。樓子寒不由得為他勾了勾唇角,對他招招手。沉風此刻眼中什麼都看不見,隻有眼前的一抹熟悉的紫紅,並了不似凡人如謫仙般的俊美容顏。他夢魘一般的走上前去,隻聽那個人說:“怎麼我睡了一覺醒過來,可沉風倒像是夢遊了一樣?”
半夏在邊上掩嘴偷笑:“想來是太高興了,忘記了睡醒該是什麼樣子吧?”
樓子寒好笑的在沉風麵前伸手揮了揮,沒反應。他又打了幾個指響,沒反應,於是他搖頭看著半夏,道:“看來是沒救了。”
沉風這才一下子回過神來,終於相信眼前的這一切是真的。他抖著嗓子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歡喜過後一把抓過樓子寒的手腕也顧不得什麼禮儀就細細查探。然而他剛用內勁去探就被一股渾厚的內息給頂了回來,沉風一驚,看向樓子寒:“這是?”
樓子寒笑眯眯的拉著他的手腕,一股內力順著兩人銜接的手掌傳來。沉風隻覺得自己精神為之一振,體內就像是瞬間流過了一陣清泉,有些冰涼。而那道內息渾厚雄勁,是健康的蓬勃。
樓子寒說:“看來這回中毒是因禍得福呢,非但沒變成朱雀說的那樣,反倒讓我的內力增進了不少。”
沉風強迫自己去理解樓子寒話中的意思,然後變得狂喜無比:“也就是說,主子不但解了‘縛魂’的毒,然而還將寒毒化為己用了?啊,那可真是……”
樓子寒點頭:“是啊,真是沒想到。別說你了,連朱雀都沒想到。不過我估計這丫頭也就是瞎貓碰死耗子,而我用完的好運氣又突然回來了。朱雀說,化寒毒為內力的時以前不是沒有過,這寒勁內息比之平常的內力威力更大,可是一般要化功都要先散盡自己原本的內力,才能容納極寒的內息。這原本是極其危險的事情,稍有不慎自己就會在散功的時候死掉了。可是嘛,我因為‘縛魂’的緣故本就沒了內力,所以這寒毒十分自然的就成了我的東西了。哈哈,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