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巫澤對擎說:“這樣看來,說不定又有大事要發生。我們需要多做一些準備。”
擎握了握拳頭,“讓更多的人盡快覺醒吧。”
巫澤鄭重地點點頭。
植珀部落的氣氛開始緊張起來。
就像在備戰一樣,所有人都在忙碌,存儲糧食毛皮,製作武器,加強部落的防禦工事等等。
其中最重要的還是戰士們的訓練。
巫澤帶著時古他們路過訓練場,這裏熱火朝天的訓練場麵,把他們吸引得停下了腳步。
“隻有親身上過戰場,經曆過真實的打鬥,才能稱之為虎珀戰士。否則也隻能叫能力者而已。”
巫澤忽然又搖了搖頭,“但我寧願他們都隻是能力者。”
時古明白他的意思。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寧為太平犬,莫作離亂人。
如果可以選擇,沒有人會希望再次發生動亂。
壁忽然指著場中一個正在運轉元素力的人,“那個人的手臂上為什麼會出現花紋?”
巫澤頗感意外地看向他們,“那是虎珀紋,你們沒有麼?”
時古五人齊齊搖頭。
“你們難道,覺醒都還沒有一年?”
五人又齊齊點頭。
最早覺醒的莎淺,也隻比他們早幾個月而已。時古他們三個,更是族人被抓後才覺醒的。
還沒有人教過他們相關知識。
巫澤差點把胡子都拔了下來,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於是清了清喉嚨。
“一般來說,覺醒一年後,可以通過巫的祝福儀式,喚醒虎珀紋。
虎珀紋以後會隨著能力者的提升而不斷升級,反過來又能幫助能力者提高戰鬥力。”
就是這幾個,連虎珀紋都還沒有的小子,把國師給殺啦?
“一定要一年麼?還是也可以提前?”
時古問。
巫澤遲疑了一下。
“一般來說是一年,不過也許不一定……過兩天我們部落會舉行祝福儀式,或者你們也來參加試試。”
“那就先謝過您了。”
時古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他們部落的巫被抓走了,莎淺還沒成氣候,看能不能在植珀部落這裏蹭個祝福。
看著時古這打蛇隨棍上的行為,其他四人,略感羞恥。
倒是巫不以為忤,還微笑地對莎淺說:“如果你有想知道的,隨時可以來找我聊聊。”
莎淺連忙謝過他的好意。
看到人家這麼上道,時古忽然感到有幾分心虛了。
“關於禁地,您就沒什麼想問我們的麼?”
他主動問巫澤。
巫澤向他展露了一個謎之微笑,轉身繼續往前走。時古他們趕緊跟上。
“我們隻是禁地的守護者,沒有資格插手禁地的事。
每一任巫都會被告知,被禁地蜘蛛承認的,就是禁地的新主人。
從你出現在那裏的一刻起,我們部落的守護責任就結束了。”
巫澤這是明確告訴他,他們不會過問他在禁地裏發生過什麼,又得到了些什麼。
老頭子實在太上道了,時古忍不住拿出了地圖跟他分享。
“獸珀?竟然真的有獸珀大陸?我還以為隻是個傳說。”
巫澤竟然對這個大為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