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尤夫人已經站在大門口,看到阿發與劉丫頭一前一後的走過來,阿發看到尤夫人一臉的不開心。
也許,尤夫人不知道,阿發隻是想利用劉丫頭,留在莊園,這樣,他可以天天見到尤小姐,萬一,尤小姐需要他的時候,他阿發就在身邊,可是,此時的尤夫人是無法理解阿發的。
桂花飄香,秋天漸濃,西南邊陲地區的騎馬刁羊比賽即將開始,前些年尤老爺過世,接著又是瘟疫,其中的幾年還有洪災,所以,連續幾年都沒有進行對歌與騎馬刁羊比賽,今年天氣不錯,簡直可以說是風調雨順,人們又想起了那些過去的快樂時光,正是秋季,秋高氣爽,於是有人開始組織騎馬刁羊賽了,荊坤以尤家一家之長的地位,基本不會自己親自參與,但還是支持比賽,包括督促莊園裏的武士練武,連續騎馬刁羊,也支持讚助比賽,如沿襲尤老爺的在比賽結束後,對來參與和觀看的人贈送月餅等。
當然,曾經颯爽英姿的尤小姐,現在的尤夫人,也就當然不會再親自參與騎馬刁羊比賽,因為,一來有失身份,二來她與荊坤都很想擁有自己的子賜。就是在外人看來,這也很正常,你想尤家積累了那麼豐厚的家產,沒有子賜,那不是白白便宜了他人嗎?作為傳統,這種觀念根深蒂固,萬萬是不能斷了香火的。尤小姐與荊坤結婚都一年了,就是沒有子賜,現在,尤夫人與李老爺可能日思夜想的就是香火問題。
到了八月初八,騎馬刁羊比賽照常進行,這天,在老山穀地帶,聚集了當地的老老少少,因為有幾年沒有舉辦,今年大家都是卯足了勁,盛況空前,好不熱鬧。但是,這次騎馬刁羊比賽,梓煜獲得男子單人冠軍,團體組冠軍由跨越百裏來參賽的青雲門獲得。女子單人冠軍和女子團體組冠軍都是是由石頭村的人獲得。
比賽結束後,由尤家莊園的李老爺李荊坤宣布尤家莊園的梓煜帶領尤家莊園的武士,給大家分發月餅,大家一片歡騰。
尤家莊園這次騎馬刁羊比賽,雖然沒有獲得男子團體賽冠軍,但也有意外收獲。
這天,阿發雖然沒有參加比賽,但是,作為看熱鬧的觀眾,他還在給大家喝彩加油的。這天他到的特別早,在一處稍微高一點的石頭上坐下,準備觀看比賽,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邊來了個穿戴整齊的老大爺,大爺手拿一個拐棍,但看起來,他沒怎麼用這個拐棍,因為,拐棍接觸地麵的那一頭應該還很新,另外一隻手裏拿著草帽,雖然是秋天,南方的這個時候,有時候太陽出來照著還是蠻炎熱的,阿發看到他,一臉和善的樣子,雖然初次見麵,不知道怎麼感覺那麼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他立馬起身,笑嗬嗬的對身邊大爺說道:大爺,您坐!大爺也笑眯眯的回道:年輕人,你自己坐吧,老夫站著不礙事的。一番推脫之後,終於讓大爺坐下來了。此時,準備參賽的人在場子中準備著,這一老一小在慢慢聊著,老人這下知道:阿發在尤家莊園做事,家裏隻有一個老母親及哥哥,還知道,因為那場瘟疫,落下來一個病根,沒有力氣,是不是會暈倒。阿發也知道了,老人就是孤家寡人,無兒無女,一個人住在離尤家二十多裏遠的深山老林裏,以挖草藥為生。因為祖上都是挖草藥,所以他自稱對草藥有些研究。
這時,男子團體賽正在進行,大家喝彩聲此起彼伏,但老人並不呐喊,隻是看著,突然,隨著一聲高亢的呐喊聲,阿發毫無征兆暈倒過去,幸虧老大爺在阿發身邊,大爺立馬起身扶起阿發,在他身上輕輕地掐了幾下,阿發就清醒過來了,當他看到老大爺的時候,感覺自己在做夢一般。然後,大爺讓阿發坐下來,大爺繼續為他打通經絡,阿發感覺越來越好,頭腦清醒,一身都輕鬆起來,感覺現在比前一段時間恢複都快,他感覺挺神奇的。一刻鍾光景,老大爺停下來了,叫阿發先休息一下。阿發謝過大爺,說日後一定上門來拜訪大爺。
然後,大爺歎息一聲說道:你以為這樣,你就完全恢複了?錯也。這隻是暫時的,如果要恢複到你以前的健康狀態,還必須服藥來鞏固。
阿發很感激的說道:老先生留個地址,晚輩擇日拜訪大爺。要麼,老先生在尤家莊園歇息一晚?大爺說道:人老了,不習慣在外留宿,留個地址給少爺吧,離這裏差不多三十裏,那裏叫仙人凹,少爺得空可以到寒舍,再議下一步該如何做吧。然後跟著人流,消失在遠處。
過了兩日,雖然是深秋了,但西南邊陲的秋天還是蠻暖和,如果是正午有陽光的時候,甚至有點炎熱,阿發趁上午不太熱就出發去老先生那裏。他好久沒有騎馬了,這個天氣,騎馬的感覺真好,好想回到尤老爺在世的時候的那樣的日子,那個時候,無憂無慮,荊坤沒有這麼囂張,尤小姐與劉丫頭都喜歡他,可現在就不同了,尤小姐嫁給了荊坤,劉丫頭對阿發也沒有原來那麼好了,阿發覺得,劉丫頭一定認為,未來的尤家家產一定會落到李荊坤的手中,加上前一段時間流行瘟疫,自己不幸被感染,身體沒有原來強壯,在尤家管理的生意也被周梓煜分出去一大半,自己感覺在尤家的地位,遠遠沒有原來那麼高了,從劉丫頭上次對嫁給自己猶豫不決的時候,阿發就深深的感覺到:自己一定要爭氣,首先要恢複好身體,然後再想辦法,奪回自己原來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