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整潔得體的西裝,夏洛克左手撐著臉頰,瞟了一眼自己的兄長,以及那個高個的男人,整潔的頭發,緊抿的嘴角,考究的西裝,動作和不疾不徐的語速,完全的精英人士。
“我老板遇到了棘手的問題。”那位叫做哈利的男人說道,他這語氣可不像求助,夏洛克翹了翹嘴角嘲諷道:“當然,不然不會來找我,一個小小的谘詢偵探,並且我還知道如果我需要打火機那麼你身上就有,雖然你不抽煙。”
這可真夠諷刺的,華生忍著沒有笑出來,好吧,他得嚴肅一點,這裏可是白金漢宮,不過一想到夏洛克剛剛隻裹著一床床單坐在白金漢宮,他想自己這輩子對這地方都無法從內心產生尊敬的念頭了。
“夏洛克。”麥克羅夫特低低的警告了一聲,後者抿了抿嘴唇也不看他,但還是收斂了一點,暫時沒有再說出什麼刻薄的話語,隻不過那位叫做哈利的男人聽到夏洛克說他知道自己身上有打火機的時候還是非常驚訝,那驚訝很快又在偵探鎮定的神情下轉換為讚賞。
“恩,我想你總是有辦法的,夏洛克·福爾摩斯先生,我很欣賞你的辦案手法,很精彩。”
“不,你是看的約翰的博客,而他的博客通常把我演繹法的光芒都遮住了,你們看到的隻是你們想知道的。”夏洛克有些嫌棄地說道,華生知道他對於自己博客的不滿由來已久了,自從他將那段夏洛克竟然不知道日心說給加粗了以後,他每時每刻都想黑掉自己的博客,如果不是他威脅對方不再做飯不再洗衣服,華生覺得他的博客恐怕已經完了。
“那為你帶來更多人氣,夏洛克,人們能夠更加了解你。”
夏洛克翻了翻眼睛,扭頭看著自己的軍醫,“拜托,約翰,我是個偵探,不需要更多的曝光率。”
“最起碼那比你的二百四十種煙灰有用。”華生反駁道,他就知道夏洛克是一個無法接受輸給別人這個事實的孩子,但總得有人告訴他,不能無時無刻的任性。
“是二百四十三種,而且我已經不研究煙灰了,香水比較有趣。”夏洛克麵無表情地說道,通常這種時候就是他已經到了極限,如果繼續受到刺激就會爆發的節奏。
“那也很無聊,夏洛克。”華生笑著說道,並且在前者瞪他之前及時的住嘴了。
“那不無聊。”夏洛克咕噥著,一副我很喜歡很享受,你們無法理解因為你們都是金魚的任性樣子。
“雖然我很不想打斷你們,但是我認為現在有比小兩口打情罵俏更重要的事情。”麥克羅夫特露出一個揶揄地笑容說道,而一旁的哈利則是有些吃驚,因為他和前者相識多年,雖然他總是一副微笑的樣子,但這人絕對公私分明,這般縱容的行為還真是少見,看來有些傳聞說的沒錯,例如麥克羅夫特異常溺愛他的弟弟,以及他最近正被愛情滋潤著,所以脾氣非常溫和,甚至可以說平易近人。
華生有些臉紅,張了張嘴本能的想要解釋,但突然發現沒什麼好解釋的,他們已經是一對了,所以他聳了聳肩膀,就頂著一張緋紅的臉繼續聽他們說話。
“別廢話了,麥克羅夫特。”夏洛克眯起了眼睛,看起來有些不耐煩了。
“好吧。”麥克羅夫特並不介意夏洛克得無禮,因為他已經習慣了,有些事情真的充分的說明了習慣這種可怕的事情,例如夏洛克那永遠學不會的,尊敬兄長的行為,而這位軍情五處的頭子在經過這麼多年的抗爭,試圖糾正夏洛克對自己有點禮貌的鬥爭後也直接放棄了,畢竟,現在夏洛克可不是他的工作了,找到了個完美的人接手,而這個完美的人,約翰·華生則抖了一下,突然覺得有些寒冷。
麥克羅夫特微笑著給幾個人倒了紅茶並且開始講述,沒什麼奇怪的,核心意思就是那位大人物的一些絕對不能被公眾知曉的照片給人拍到了。
“這可真是無聊。”夏洛克哼了一聲,他本以為麥克羅夫特給他的案子會更加有趣,例如連環殺人案,分屍案,或者更複雜一點的,女人從不再他的考慮範圍之內,她們隻知道香水和時裝表演。
“這很重要,我親愛的夏利。”麥克羅夫特拿出了一份文件遞給對方,故意用甜膩膩的聲音叫著夏洛克得小名。
夏洛克嫌惡的看著自家兄長,一旁的華生把文件拿過來塞進他懷裏,卷發的偵探這才勉為其難的開始瀏覽文件,他先是看了一眼,一個衣著性感妖嬈的女人,嘴裏咬著馬鞭,豔紅的嘴唇撅起,他抬頭看了一眼自己兄長,華生也盯著麥克羅夫特打量了一會兒,手裏的紅茶從嘴邊移開,囁嚅著說:“我不知道你有這個嗜好。”說完還抿了抿嘴唇,一副看來雷斯垂德很幸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