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每想起自己險些命喪於這土匪之手,心中便一陣刺痛,隻覺即便將這土匪千刀萬剮、五馬分屍,亦難以平息內心的憤恨。
那土匪頭子聽著二人所言,頓時如同癲狂的瘋狗般,聲嘶力竭地怒吼起來:“有種就給老子個痛快,別再折磨老子了!你們這般折磨老子又有何用?死去的人早已無法複生,再怎樣折磨老子,他們也不可能複活了,哈哈哈……”
“人固有一死,但死有一萬種死法,你做了那麼多壞事,憑什麼想死的那麼痛快,那麼輕鬆?”狀元郎一臉憤怒地吼道。
“麻煩你現在搞清楚狀況,你的這條小命掌握在我們手中,我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由不得你做主,是我們說了算,你沒有選擇的權利,隻有接受,懂嗎?”陳小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語氣淡淡地說。
說完之後,陳小凡直接從腰間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遞到了狀元郎麵前。
狀元郎顫抖著手接過匕首,說實話,這還是他平生第一次拿匕首,心裏湧起一股強烈的仇恨和勇氣,他知道這可能是他一生唯一一次拿匕首了,他要給這土匪頭子一些懲罰。
他緊握著匕首,眼神堅定而決絕,毫不猶豫地朝著土匪頭子走去。
此時的狀元郎心中充滿了怒火,他已經不再畏懼這些土匪頭子的威脅。
他知道陳小凡是一個非常好的恩公,有他在身邊,他感到安全和有力量。
於是,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土匪頭子,臉上帶著決然和堅毅的表情。
那土匪頭子見狀元郎拿著匕首朝自己走來,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恐懼。
他雖然凶狠殘忍,但麵對死亡時,還是忍不住心生懼意,他這個人雖然狠厲,但其實他不光怕死,還怕疼。
尤其是看到狀元郎的目光中透著無盡的恨意,他更是害怕得渾身發抖。
“你……你要幹什麼?不要過來!”土匪頭子驚恐地喊道。
然而,狀元郎並沒有停下腳步,他的步伐越發堅定有力,他一步步逼近土匪頭子,眼中的怒火燃燒得愈發旺盛。
狀元郎麵無表情地走到土匪頭子麵前,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接朝著土匪頭子的大腿刺去。
匕首深深地紮入了土匪頭子的大腿肌肉裏,鮮紅的血液如噴泉般湧出,濺得滿地都是。
土匪頭子痛苦地嗷嗷大叫著,身體扭曲成一團,雙手緊緊捂住受傷的部位,試圖阻止血流不止。
然而,狀元郎似乎並不在意他的反應,依舊冷漠地看著他。
緊接著,狀元郎再次舉起匕首,瞄準了土匪頭子的另一條大腿。
他毫不猶豫地刺下去,這一次比上次更用力,匕首完全穿透了土匪頭子的腿部肌肉,使得鮮血狂噴而出。
土匪頭子疼得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下來,他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聲音響徹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