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愛熙朝著鏡子擠出一抹蒼白的微笑,她快速拭去臉上的淚花。褪去臃腫的外衣,換上性感的吊帶蕾絲睡衣。
門開了,左愛熙倚在門旁,邪魅一笑,妖嬈的身體便倒向宮尚銘的懷裏。
房間裏充斥著一股刺鼻的香味,妖嬈,風騷,墮落。
絲綢的吊帶將左愛熙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半遮半掩的****有著致命的殺傷力,麥色的波浪卷不安分的跳動著,狐媚的笑一刻也未停止。
若是眼前這個女人換作歐珞晨,或許還能點燃宮尚銘心中的浴火。可是眼前這個女人無論如何的展示自己,他都覺得惡心。
“夠了,收起你那無恥的風騷。”宮尚銘一把鉗住左愛熙的臉頰,眸光陰沉,臉上捕捉不到一絲表情。
“尚銘,我想你了。”左愛熙似乎沒有聽見宮尚銘的話,反倒笑得更狐媚了。
在她眼中,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隻要點燃了他的浴火,那麼一切都好辦。
妖豔的紅唇如一朵的盛放的罌粟,滿身毒液,可是沒有一絲美麗。
宮尚銘冷漠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一抹諷刺地笑,這個女人真的已經無藥可救了。
她肮髒的思想如同她肮髒的身體,這一副身體不知道被多少人占有,她還好意思勾引我?
“賤人!”
“啪!”粗大的手掌沒有一絲猶豫直接落在了那張臉蛋上。
左愛熙手捂住臉頰,目光狠戾,打我?你居然打我?你讓我成為笑話,現在還打我?
“宮尚銘,你什麼意思?你把我當做什麼了?回來跟我求婚的是你,說要娶我的是你,給我山盟海誓,海枯石爛的誓言的也是你!可是逃婚的是,現在打我的也是你!你究竟把我當做什麼了?”
“我的誓言自然是記得,可是卻不是對你。”宮尚銘麵帶微笑溫靜的語言狠狠地往左愛熙臉上打了一巴掌。
“那你還求婚?嗬嗬……”左愛熙有些抓狂了,他為何要這般羞辱自己?
“我向母親告發你的罪行。”
“母親?我們還未結婚,你就著急叫母親。你是何居心?是不是我還未死去,你就開始惦記著遺產?”冰冷的聲音如同寒冰一般紮向左愛熙。
她眉間緊縮,心中被十萬個為什麼硬生生堵住了。他怎麼突然變得那麼銳利,盡管以前他也曾懷疑,可是態度卻沒有此刻強硬。難道他知道了什麼?
“你說的什麼話啊?我們自然是要結婚的,夫人已經答應我了,會彌補我的!”左愛熙笑顏如花,方才那個猙獰的女子好根本就不是她一般。
溫婉賢淑,美麗動人,她可裝得恰到好處。騙到了母親,為她撐腰。隻是今晚她的計劃就要落空了。
“來,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宮尚銘招手,桀驁的臉上布滿笑意,他要親手撕碎她完美的麵具。
左愛熙一下蹭進他的懷裏,笑,勝利的笑,得意的笑。
宮尚銘抬起她的下顎,微微一笑。而左愛熙則雙眸微閉,等待著那溫潤的雙唇。
“五年前將視頻給歐珞晨看的人是你吧?讓歐近楓以妹妹的身份向我拿錢的也是你吧?”
微閉的雙眸猛然睜開,不敢置信的看著宮尚銘,他怎麼知道,這些事情?難道桌珩告訴他了?
“沒有,不是我!”
“不是你?”他輕撫的她的唇角,臉上的笑更濃了。
“可是,為什麼歐近楓卻說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宮尚銘提高音量,可是笑還是那麼燦爛。
“尚銘,他說的話不能信啊!上次他找我拿錢,我沒有給,所以他在報複!”
“錢?你拿宮家的錢去包養小白臉?你可不可以找一個好看的?那種痞子虧你也看得上,丟臉!”宮尚銘一把推開左愛熙。
“我沒有,是他威脅我!我怎麼可能去包養他?”左愛熙極力辯解,卻沒有想到掉進了宮尚銘的陷進。
“威脅?很好,你就直接承認了吧!”
“不是,不是,他……”
“說不出了?編不出了?編不出就跟我滾出宮家!”英俊的臉蛋異常的猙獰,雙目燃著怒火,惡狠狠的瞪著左愛熙。
“滾!”一個字卻是擲地有聲。
“不,不要!我這樣做隻是愛你,如果不將歐珞晨送走,不告訴你她是愛慕虛榮的女人,我怎麼會得到你呢?我這樣做都是因為愛,愛都是自私的。”左愛熙匍匐在宮尚銘的腳下,掙紮著,哀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