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珞晨的話在宮尚銘聽來卻是另一種味道:她還是因為錢才跟他在一起,如果,他也沒有錢,是個連自己都養不活的男人,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他呢?她喜歡他隻為了他能養活她而已,什麼愛情,愛情就是一個屁。世人就是愛把這個屁說得那麼高尚純潔,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改變愛情是個屁的本質。
宮尚銘抱著歐珞晨,他的心底在發寒。在歐珞晨陶醉的時候,他的心已經在瞬間移動到北極去了。
其實,歐珞晨如果知道宮尚銘會這樣想的話,她也會寒心的。她不是養活不了自己的女人,隻是一種總被親人拋棄的感覺讓她需要一個男人來給她一個真正的家而已。
歐珞晨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圖宮尚銘的錢,她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因為她認為一個好手好腳的人怎麼要靠別人來養活呢?
男人和女人在許多時候想的內容是不一樣的,可是,女人在很多時候不會願意直視這一點,她們會在認為是愛情存在的時候一頭悶進去陶醉不已。
那一夜,煙花足足放了三個小時,後來,兩個人都躺在躺椅上看煙花,歐珞晨躺在宮尚銘的懷裏,煙花還沒有放完她就被幸福陶醉得睡著了。
宮尚銘一夜沒敢動,他怕他一動就會吵醒歐珞晨。
等歐珞晨醒過來看到宮尚銘還在抱著她,隻是已經睡著了。他的表情有些痛苦,可能是因為手被壓麻了。
歐珞晨心裏很感動,她輕輕的起來,把宮尚銘的外套蓋在他身上讓他再睡一會兒。
宮尚銘醒過來時,歐珞晨正好進屋去打電話叫客房服務,讓他們送早餐進來。
宮尚銘有些沒想起來自己是身在何處,他茫然的想了一下才想起來,然後打了個電話給卓珩。
“我昨晚已經向她求婚了,她已經答應了,怎麼樣我贏了喲。海洋餐廳的老板有沒有把我求婚的視頻發給你呀?”
卓珩正看著視頻笑著說:“我的天啦,你現在是贏了我,不過,我擔心的不是我公司的股份,而是你如何才能把這個土妞給甩掉呀?真為你著急。”
宮尚銘不服氣的笑笑說:“我既然有本事把她追到手,我自然就有本事把她給甩掉。你就不用為我擔心了,你這叫瞎操心的。”
他正說著,歐珞晨進來見他在打電話,隨口問說:“誰在瞎操心呀?”
卓珩大笑了起來說:“好呀,現在你就跟她說吧。反正她都聽到了,你現在開口的話,還有機會。”
宮尚銘不知怎麼的,有些緊張,像個被妻子抓到現形的人一樣結巴的說:“我,我的助手呀,他一個做助手的人,居然敢要我做這做那的。”
卓珩忍不住又笑了起來說:“助手?你連我是誰都不敢承認呀?好不好我們不是在偷情的,我們是朋友呀,至於那麼見不得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