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銘看了眼她,然後說道:“明天有個宴會,陪我出席一下。”
“我?行嗎?”歐珞晨困惑的看著宮尚銘,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真的?
“你當然行了,隻要你心裏想著你可以就行了。”宮尚銘斂去眼眸裏對她的鄙夷,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
“好的,我知道了!”歐珞晨點了點頭,心裏卻盤算著明天肯定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了。
第二天,歐珞晨起了個早,趁著時間還早,就將腦子裏浮現出來的圖案畫在了紙上,剛剛完成初稿,宮尚銘就給她打了電話。
顧不得自己還是一副隨性的樣子,歐珞晨簡單的套了一件外套,戴上眼鏡,就匆匆忙忙的下了樓。
等在樓下的宮尚銘,看到歐珞晨這樣一幅打扮,心裏頓時後悔自己昨天晚上怎麼衝動之下,就讓她跟自己出席母校的百年校慶,現在倒好了,豈不是讓人家看了自己的笑話。
“上車!”宮尚銘掃了眼歐珞晨,這樣的打扮,他多看一眼,都覺得會玷汙了自己的眼睛。
昨日的溫柔,今天卻是如此的冷漠冰霜,歐珞晨心裏的落差簡直比海水還深。
歐珞晨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竟然上了宮尚銘的車。她隱隱約約隻記得自己被銀白的保時捷跑車的震撼到了。刺眼的太陽光芒照射在光滑如鏡的車身上,朦朧中透這一股寒光,讓人有點不寒而栗,卻也舍不得移開目光。
“喂,上車。”宮尚銘低吼一聲,透著一股不耐煩,“Vanitytowoman。。(虛榮的女人)”
性格倔強的歐珞晨怎麼容得宮尚銘這樣的諷刺,說什麼這口氣她也要吐出來。
可一回頭,公司的車子已經開車揚長而去,沒辦法她也隻有心不甘情不願的上車。什麼是’識時務者為俊傑’歐珞晨還是知道的。撇了嘴不去跟他一般見識的。
“不想上來沒有人勉強你。”宮尚銘突然擠出這麼一句話。
歐珞晨氣得七竅生煙,怒視著他:“不要以為你有幾個錢就了不起了,就可以目中無人,囂張個什麼勁嘛。”
宮尚銘沒有理會歐珞晨的憤怒,自行的發動車子。狹小的空間裏,空氣中流動的詭異的氣息。
歐珞晨心裏忐忑不安的,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車內沒有開冷氣,她卻如身處在冰天雪地裏。衣著單薄的她難免有些瑟瑟發抖。在寂靜的空間裏,連心跳和呼吸都聽得那麼清晰。
靠在柔軟的真皮坐墊上,彌漫在車裏那令人暈眩的法式香水味讓歐珞晨放鬆下拉。偷偷的瞄了一眼宮尚銘其實他也蠻帥氣的,濃眉大眼、天庭飽滿,眼神銳利有神。至少從歐珞晨這個角度上看過去還真有日本漫畫“天是紅河岸”裏的凱魯王子的味道。哎~反正我們也不會說話,幹脆睡上一覺得了。歐珞晨小聲的嘟囔,
歐珞晨愜意閉上了眼睛,腦海裏卻浮現出第一次見麵那天她抬頭對上宮尚銘眼睛的那一瞬間,竟然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她甩甩頭,甩掉腦子裏的畫麵,開始靜下心來閉目養神。
突然,她感覺身體有點晃動,車速提快了?歐珞晨心裏暗自懷疑。猛的睜開眼睛,道路兩邊的事物都齊刷刷的快速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