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人塞進車,歐珞晨嚇得頓時手足無措起來。她剛要推門下車,宮尚銘就從另外一邊也上了車。
看到她的舉動,宮尚銘有些不悅的蹙起眉頭,似疊巒山川,曲折難平。他立刻鎖了車門,冷聲道:“你不是說有人在追你嗎,你這樣下車,豈不是讓人家守株待兔了。”
冰冷的語氣,足以凍僵歐珞晨。但也提醒了她,現在下車,那無疑就會被哥哥給抓住。
歐珞晨忙不迭的收回手,呼吸急促的坐在位子上一動不動。
宮尚銘揚起了嘴角,無聲的笑了笑。突然,臉上的笑容被斂去,一股令人心生畏懼的寒意,席卷狹小的空間。
“你坐好了,我可要開車了。”宮尚銘目視著前方,看著從幽藍追出來的幾個男人,眼底略過一抹寒光。
歐珞晨早已嚇得雙腿發軟,此刻宮尚銘是怎麼說就怎麼好。她點了點頭,雙手緊緊的抓著車頂的把手,如臨大敵一般的屏住呼吸。
隻見眼前一晃,車子便如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嚇得前麵來捉歐珞晨的幾個男人,急忙跳開。
車子離開了幽藍,就在護城河邊停了下來。宮尚銘停好車,側過臉看著雙眼緊閉的歐珞晨,竟然忍不住笑出了聲。
“好了,沒事了。”宮尚銘說話溫柔,硬硬的眸光裏,蕩漾著疼惜的漣漪。
歐珞晨受了不小的驚嚇,但宮尚銘的一句安撫的話,卻讓她緊張不已的心,平複了下來。
她慢慢地睜開眼睛,護城河畔的美麗夜景,頓時令她心曠神怡。
她側過頭,正準備道謝,卻一不小心撞進了宮尚銘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之中。
不知是眼前的風景太過迷人,還是因為眼前的宮尚銘太溫柔,總之歐珞晨有種暈暈沉沉的感覺,心裏麵好像有顆種子漸漸的在發芽。
除去眼鏡,此刻的歐珞晨居然有一張九看不厭的臉。她眼眉含羞,臉頰泛紅,隱約間居然有種說不出的嫵媚。
宮尚銘看的有些癡迷,內心有種欲念似乎開始蠢蠢欲動……
一陣冷諷撫過,頓時令宮尚銘清醒過來。
他甩了甩頭,恢複了以往一貫的冷漠語氣:“歐珞晨,你一個女孩子家,怎麼會從那種地方的逃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歐珞晨看了眼宮尚銘,淚水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還不是我那個禽獸不如的哥哥嗎。居然為了還債,把我壓在幽藍替他還債。”
“你……”宮尚銘詫異的看著歐珞晨,挑剔的將她從上到下的大量了幾番。隨即笑著道:“你哥哥也太沒有眼光了,讓你去替他還債,看來幽藍的負責人是不想吃飯了。”
“什麼意思?”歐珞晨眼角含淚,困惑的看著宮尚銘,不明白他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宮尚銘笑了笑,諷刺道:“幽藍可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地方,裏麵的服務員都是貌美如花,更別說是裏麵的女孩子,你充其量算得上清麗可人。”
“原來你是在損我!”歐珞晨這算是明白了,原以為宮尚銘是個好人,現在看來,他還是那個令自己又氣又惱的男人。
宮尚銘無聲的聳了聳肩,算是同意了歐珞晨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