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思欣她今請我去參加她的生日酒宴我真的很想去真的。”
“不過我還是拒絕了她的邀請因為我知道我跟她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最少現在不是她的家境並不比杜家差我一個窮子如果去的話會給她丟臉的。”
提起顧思欣杜承的神色有些黯然有些失落還好從到大的遭遇讓杜承的心變得很堅強很堅強。
“媽你什麼時候可醒來呢如果你醒來的話那我們就去別的地方杜家我們惹不起那總可以躲得起等你醒了之後我們就去大理吧大理真的很美……”
杜承一邊一邊用手給他母親按摩著手上的肌肉當杜承現語窮的時候兩個多時的時間就這麼悄悄的過去了輕輕的關了病房的燈杜承提起了背包朝著病房外麵走去。
▂▂▂
杜承現在住的地方在城關一個名叫上步亭的舊式生活區那裏的建築都是一些老舊木樓是F市最老的城區了。
上步亭離醫院很遠離府學院也很遠步行的話至少需要十五分鍾到二十分鍾的時間中間還隔著一條又長又寬的環城河將老舊的上步亭與繁華的現代都市給分割開來。
環城河的兩岸一邊燈火通明行人與車輛來回穿梭而另一邊則是顯得有些黑漆除了幾個光線灰黃的路燈外卻是連行人都看見不到幾個。
杜承每都要在這條路上來回走上一遍雖然路燈灰黃但是他對於路況卻是十分的熟悉順著環城河朝著前麵走去隻要走到盡頭處就是上步亭了。
與往常一般行走於環城河旁的水泥路上麵杜承想起了今顧思欣邀請自已時的樣子杜承知道自已很想答應但是沒有辦法他杜承現在連一套可以在正式場合穿的正裝都沒有還談什麼參加宴會呢。
杜承的臉上浮現起了一絲苦笑搖了搖頭似乎想散去心中的那絲苦楚。
而就在此時杜承忽然感覺頭上一痛就像是被硬物砸到了一般。
吃痛之下杜承連忙將手朝著頭上摸去入手有些溫溫的濕漉漉的感覺杜承將手拿下一看竟然是沾了血液。
“是誰用東西扔我?”
杜承的第一反應就是有誰在跟他開玩笑或者是誰在找他麻煩他是個瘸子經常有些調皮的孩子會拿石塊扔他甚至有些年青人也會這樣杜承可以是已經習慣了。
不過當杜承看了一眼四周後卻是現整個河邊不要人影連鬼影都找不到一個。
找不到人那就隻能找‘凶器’了杜承將目光轉向了由水泥粗糙鋪成的路麵很快的杜承便在自已身前兩米左右的地方現了砸傷自已頭的‘凶器’。
那是一枚黑色的戒指在黑夜之中並不明顯但是在還算幹淨的路麵上卻還是十分容易的就被杜承給找到。
戒指的造型十分奇特呈不和諧的菱形狀戒身更是通體漆黑與那些常見的金色銀色戒指完全不同給人一種十分神秘的感覺。
將戒指撿起來杜承現戒指竟然有些溫溫的感覺就像是溫玉一般根本就沒有半點兒金屬的冰冷質感而那黑色的戒身上麵還刻著一條條細的紋路那紋路看上去就像是電路一般密密麻麻的聯在一起。
“這是什麼戒指怎麼這麼奇怪?”
杜承又看了一眼四周確定沒有別人後這才十分不解的喃喃自語道。
好奇心使然杜承仔細的打量了一眼手中的戒指之後便將戒指套在了左手的食指上麵。
就在杜承將戒指套好的那一刻杜承忽然感覺那枚戒指裏麵就像是隱藏著無數的細針一般深深的刺入了自已的食指之內鑽心的痛讓杜承差點呼出聲來。
杜承可以十分明顯的感覺到那戒指就像是在吸取著自已的血液一般並且與手指緊緊的連在了一起任由杜承如何使勁都無法將戒指取下來。
就在杜承百般不解的時候奇怪的一幕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