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師嘴裏不由得發出輕輕的呻吟聲,太舒服了。
那昵喃的聲音鼓勵著黃剛,黃剛仲手往下探,撫過平坦的小腹,輕輕輕輕了幾圈,然後堅決地往下探,手掌牢牢地蓋上了那神秘的地帶,頓時感到手掌滑滑的。
黃剛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抱起葉老師走進裏麵,放上床鋪並全身壓了上去……
這時葉老師突然醒來,緊緊抓住黃剛的手,對他搖了搖頭,說:\"小剛,不行,我們不能這樣,這樣會害了你,也害了我!″
黃剛從葉老師眼裏看出了堅決,不由得一陣沮喪。
葉老師輕輕抱了下他,親一下他的臉,然後說:\"小剛,別難過,日子長著呢,別因為一時衝動迷失了自己,你先出去。\"
說著便將黃剛推了出來,黃剛暗自好笑,自己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讓一個小姑娘說教了。
等葉老師出來時,已經穿上一條牛仔褲,麵色也已經恢複如常了。
兩個人補完課,黃剛走時,葉老師看著他的背影,不禁百感交集,自己差點淪陷了,而黃剛,注定有遠大的前程,他不屬於這小地方。
礦山已經正常生產了,每天兩千噸含泥混合渣,源源不斷地拉去鋪甘蔗路。
老席去糖廠時,人家招標已過,用兩條好煙換到所承包商的聯係方式。
除了太遠的地方運費增加太多沒劃算,人家就近要料,三分之二以上都在他們這裏拉料。
雖然七折價格,但他們開采成本極低。
那年代別人還人工打石頭,用日產二三十噸的小石碴機。
他們用的大型挖掘機,日產近兩千噸的大型破碎機,半噸大的石頭都能進機口,這如何能比?
除了工人工資,油電費,稅費,機器磨損等開支,他們每天有一萬多元毛利,老席每天笑得臉都歪了。
村長老韋等十幾天沒見老席上門,忍不住來找老席。
老席變出一張苦喪的苦瓜臉對老韋說:
\"那天我去和老板說了,他很不高興,因為之前我不小心讓他知道了韋老五賣給石灰窯的價格,對我說考慮考慮再答複我。現在他不吱聲我也不好意思問呀,而且我同事們說我們老板去南河那邊考察了。\"
韋村長感覺事情要黃了,心裏不斷地腹誹韋老八,臉上卻笑著對老席說:\"老席呀,我同飲一井之水,你可要千萬幫幫我們呀,價格方麵好商量,我已經罵了這些免仔子貪心不足蛇吞象!″
\"那是那是,一定一定!我下午便回縣城找老板問問看看,盡量挽回這個事情,完成村長你交給的任務。畢竟我幫了他的大忙,有些事他還是聽我的。\"老席信誓旦旦地對村長說。
村長滿腹惆悵地離開,他可不天真地認為老席說那些有什麼用,隻認為老席敷衍他而已。
回到村後愈想愈氣,直接去侄兒老八家。見到韋老八開口就罵:
\"都是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這事砸了大家都要吃你的肉!″
他父親老婆也在罵他,韋老八灰頭土臉的坐那不吭聲,他也懊惱,畢竟35萬呀,因為自己的一時貪念飛了,那石山吃不得穿不得,去爬還費飯,現在他不等別人吃他,他自己都想死了。
老席見工地也沒什麼事,便開車慢悠去縣城。
今天是周一,老席到公司時,黃剛已放學回來。
大家正吃飯,公司已沒幾個人,大多都下了礦場。
何娟娟還沒招得人充實各個部門,整個公司隻有她和資料員,兩個新來的業務員。
還有大猛也在,他負責過來的軍人接待,已經招到了差不多三十人。
連財會都下了礦山,公司這裏的財務她暫時兼任。
老席舀了一大碗飯,坐下來後一麵吃,一麵彙報礦場情況和東山的事。
\"你明天按那天說的去和村長說吧,他現在應該愁壞了,今晚你們村會有半個村的人睡不著。\"黃剛笑著說。
老席差點把飯噴出來,這老板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