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巷裏,燈紅酒綠,這是我來到長安的第二個年頭了。大紅燈籠高高掛起,有錢沒錢,家家戶戶也都喜迎新年,我孤身一人踏著月色,戴著鬥笠背著我的穿雲箭,身前身後皆是燈火通明,唯有我自顧自的黯淡。
我叫蘇韻,自小無父無母,跟著師父長大學了不少本事。我八歲時師父親手為我打造一把弓箭,並為之取名穿雲箭。自此我走到哪兒都背著這把弓箭,師父說,掌握一把武器,必要時可以防身,我一個女孩到了外麵危險重重。我每每聽到這話便放下弓箭朝師父腿邊一倒,半撒嬌道:“師父有你在,我需要什麼防身啊!”
並非是我捧師父開心,實屬師父他老人家實在過於高強。醫藥農事武功打造兵器天文地理,師父無所不知,無所不曉。我想師父年輕時在武林盟中也一定是位高手,可師父對他以前的事卻閉口不提,無論我怎麼問怎麼求師父,他都不透露一點給我。我也並不胡攪蠻纏,好玩的那麼多,何苦一門心思在師父過去我沒參與過的事情上。就這樣,我無憂無慮地在興城度過了十八年快樂時光。
原本在興城待的好好的,每日練功,做做農事,沒事逗逗師父老人家開心,實屬快活。可前年開春師父突發風寒,自此身體日漸衰弱,我每日熬藥悉心照拂數月,可師父終究沒能熬過那年冬天。也正是因為師父臨終前,告訴了我的身世暗藏玄機,我才隻身來到長安。師父給我一封親筆信,內容大概是待他歸化,我便要去尋我的生父生母,信是第三個人的口吻,似是師父舊友寫給師父的,字裏行間透露著和師父相識已久,還稱呼我為韻兒,信紙泛黃應該已有十餘年之久。我來不及驚訝也來不及再問什麼,師父便已咽氣。
師父的後事辦的風風光光,鄰裏鄉親沒少找師父診病,出殯那天整條街都來了,師父沒有妻兒,作為唯一的徒弟,我自然擔起重擔,抱著衣冠塚,我腦袋裏浮現的都是師父的一顰一笑,我和師父的點點滴滴。
安頓好師父的後事,我本不想去尋什麼親生父母。我已做了十八年的孤兒,師父就是我唯一的親人當年既已把我拋棄如今我又何苦再去尋。可師父臨終前逼我發下生死誓,我一個人在興城又難免孤單寂寞,總會想起師父,出去看看總歸是好的,我便帶著這些年和師父種田醫診賺下的全部家當,加起來十幾兩銀子啟程前往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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