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時間會衝淡一切,但唯獨對你的回憶仍留存於我的腦海之中,而這次回憶錄式的場景重現,將再次令我感到惋惜。以此書,埋葬我死去的愛情。同時也希望有一天,你能看到這場玫瑰花的葬禮,以紀念我們逝去的青春。
仍記得我們是高一下學期分班的時候分到一起的。當時,我選的文科,純文。語數英加曆地政。選科前,大家都嘲笑選全文的怕不是要背書者的頭發都禿了,亦或是認為文科沒什麼含金量沒什麼用,但我最終還是選擇了純文,不是因為別的。隻是其他科我是真的學不下去。今我感到意外的是我們這個班並非傳統觀念上對文科班的刻板印象那樣——女多男少,我們班男女例差不多一比一,剛開始由於我性格比較孤僻的原因,一直未與你產生任何的交集。那時,我平常的活動範圍僅限於我周圍的同學又或僅局限於我們組,當時我們是有分組的。一開始我在另一個組,那時我還是組長,直到老師重新分組後,我才跟你分到了一組,還剛好和你是同桌,而在某次換坐位之前,我曾幫你搬過登子,那次是我第第一次對你有印象,也是我對你記憶的開始。
那時我便驚訝什麼時候我們班上有這麼一位小女子,長得這般清秀,屬子是直接踩在我的審美上了,但這隻是第一印象,此時我還未對你有過多的關注。當知與你分到一組且還是同桌時,我是有一點高興的。
這裏還有另一個點是當時我在班上沒有那麼活躍,所以可能於你而言,我算是一個比較陌生的同學,甚至於也沒什麼印象。
我呢,比較臉盲和“癡呆”,剛開始我是記不住每個人的樣子和大家的名字的。以至於後來都同班一個學期了,有些同學我還是會經常匹配不上某個人的姓名與長相。話題扯回來,還記得那時你在做地理題,而我剛好做過那道地理題。於是乎當你問我時,我給你講解了一番,還記得那道題似乎是關於地球東西經度劃分的題。當我給你講完題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竟然開始在思考你到底聽懂了沒,我剛剛講的是不是還不夠清晰?當我回過神來,桌麵上的紙已被筆浸出了一團黑墨,遙想給你講題時,有那麼一刹那,我朝你望了一眼。
你的眼神仿佛是空洞的,這令我更想知道你到底懂了沒。是的,這思緒一直在我的腦海中橫衝直撞,搞的我沒法集中精力去學習,這時我便開始有了煩惱。
終於,第一節晚修的結束鈴響了,我鼓起勇氣,決定向你詢問:“我剛剛給你講的那道題,你聽懂了嗎?”你微微一笑,尷尬般的說道:“沒全懂”。於是乎,我又給你講了一遍,並嚐試找出你到底是哪個點不懂。講完,我如釋重負,宛如完成了一項艱巨的任務。說實話,當時我很高興你能問我問題,而我也很榮幸能為你講題,隻不過,這種感覺更像是隨著荷爾蒙分泌所催生的。故當我在接下來寫數學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拿道數學題來問你。你給我講了一遍,而我卻還沒懂,一來二去,你幫我懵懵懂懂的解了這道題。
“你是不是傻?這裏是這樣的啦,不是你那樣算的”。雖然你嘴上在抱怨我笨,可不知為何我卻樂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