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定是自己亂來的,有個梗我隨便寫寫,你們隨便看看。腦子存放處)
“.......”
季澤鑫躺在破木板搭的床上,黑乎乎油膩膩的薄被蓋在身上沒有給他帶來任何暖意,隻覺似有千斤重壓得人喘不上氣來。
艱難的呼吸著,季澤鑫隻覺嗓子眼甜甜的,吸入的每一口空氣都帶著血腥味。他的意識開始模糊了,還沒為第二次生命慶幸,他就馬上又要死去了。
季澤鑫強撐著放在床邊的手蜷著比了個中指,他自然知道少思少動才能讓著多日未進食的身體能撐久點,但那又怎麼樣呢?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這賊老天,本來自己死了就死了,死前還救了個孩子也算對世界做了點貢獻。他沉下去都做好死亡的準備了,它來這借屍還魂這套,這也就算了,第二條命還沒開始呢馬上也要沒了。
目前看還是被餓死的,季澤鑫哪吃過這苦啊。他雖然是個父母不詳的孤兒,但國家政策好啊,連年下降的出生率讓國家對未成年的待遇直接拉滿。家裏有未成年,母親能一直領補貼不說,對於孤兒福利也是大方的。每個城市都設立了福利院,由兒童互助會直接撥款,每個在福利院的孩子每個月都有低保,用於保障生活。不說大魚大肉,但也是衣食無憂的。
穿越過來還沒來得及看看這個新世界,季澤鑫就被饑餓給了當頭一棒。
這具身體的最後一個親人,他的父親,老懷特在1個月前去世了。這個消息是和少年父親一起去做工的康納大叔帶回來的,在1個月前他們被管事趕著去給領主修理他的水渠,隻因為領主突發奇想,想給他養的魚一個更廣闊的天地。在清理途中,餓了很久的老懷特一頭紮到了溝裏再也沒有醒過來。
從少年的記憶裏季澤鑫看到,在出發前,少年和父親依依惜別知道給領主幹活很辛苦,但做工結束後可以發到1袋豆子,有了這袋豆子父子兩人省省就可以熬過這個冬天了。
“安德魯,冬天馬上來了不要到外麵走動,生病發熱就糟了。在家裏好好等我,我會帶食物回來的。”老壞特同樣瘦得脫形的手掌在少年頭上輕輕揉了揉。
老懷特確實實現了他的話,可惜隻有部分。是帶了食物回來了,可不是他帶回來的。
康納大叔把半袋豆子帶給了少年,並告訴了他父親的死訊。是的,隻有半袋,管事說老懷特隻幹了半天的活,還倒在了溝渠裏,讓他們費了好一會勁才把水渠疏通,差點耽誤了領主老爺的事。老爺心善才給了半袋,要他說別說工資,老懷特還得給他們賠點呢。
少年聽了噩耗就昏了過去,加上長久沒有進食,被鄰居搬到床上後沒多久就咽了氣。也不知道幸是不幸,季澤鑫在這時在安德魯身上活了過來。
通過少年的記憶和來探望的鄰居的隻言片語,季澤鑫知道自己現在身處在類似前世無聊時看到那些西幻小說類似的封建貴族時代。
在前幾天他強撐著身體出門看了一眼。抬眼望去說是鄉村更像是危房展示地。用麻杆混著黃土砌了四麵牆頂上鋪了些茅草,兩塊木板充當大門已經算是家境不錯了。大部分人不過是紮了四麵茅草牆再加層蓋子也算一個“家”。安德魯家就是這樣的,躺在床上分不清寒意是因為透過茅草吹進來的風,還是長時間饑餓帶來的失溫。
能和安德魯家住在一起的鄰居情況也相似,季澤鑫甚至不能說他們財務狀況相似,他們沒有任何財富。和領主奴隸的區別在於他們是“自由”的,領主找他們幹活需要支付一點工資。
即使季澤鑫醒來後百般節省,半袋豆子也隻撐了半個月。他已經斷食5天了,之前鄰居幫忙燒的水在第三天就喝完了,他的體力不足以支持他外出尋找燃料再燒一壺了。
他隻能躺在床上等待,等待死亡的陰影將他完全籠罩。
就在季澤鑫即將失去意識的最後一秒,他聽到腦海中響起“滴”的一聲,“檢測到宿主生命體征即將消失,正在啟用備用能源強製啟動係統,強製啟動中...啟動進程1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