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女郎乖乖依偎在亞當身邊,嫵媚動人,用鄙夷不屑的眼神盯著正在倒酒的倪潔,倪潔一身樸素著裝,往高腳杯裏斟滿酒水,轉身就走。
“站住!喝了它。”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
倪潔心想,他這是變著花樣折磨她嗎?
見她並未有任何反應,一個兔女郎發嗲地刁難她:“讓你喝酒你沒聽見嗎?”
狗仗人勢,不過打狗也得看主人。倪潔轉身,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倒滿。”亞當繼續說。
倪潔在把酒杯斟滿。與上次一樣,一飲而盡。她突然覺得喉嚨火辣辣的,熱辣的感覺蔓延全身,整個身體仿佛開始燃燒。才意識到喝下去的是一種烈酒。
卡拉OK播放著一首歌,
你我在人群中試著抓緊你的手
請不要甩開我不會讓你走
可能餘溫太久沒給你感動
在我回答你的時候
你終於說出口我疑心病有一些重
可能因為性格對愛情不懂
不讓你等太久不讓你難受
請允許我把你帶走
“喂,你到底喝不喝,別像塊木頭杵著,真掃興。”另一位濃妝豔抹的兔女郎提醒她。像隻八爪章魚依附在他身邊。
她有些醉了,不勝酒力,迷迷糊糊,時而清醒時而迷茫又斟滿酒,打算一飲而盡。
亞當迅速脫力甩開纏著自己兩邊的肉墊,阻止了她的動作。
“你醉了。”
“這不是你希望的嗎?”
“你別得寸進尺,給臉不要臉。主人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一個兔女郎起身不知好歹地前來湊熱鬧。
亞當早就煩透了她,命令到:“你們都給我出去,都出去。”
兔女郎們接收到命令,悻悻離開。
倪潔摟住亞當的脖子,紅了臉頰,眼神迷離。“怎麼?你心軟了,你不是要懲罰我嗎?你想怎麼樣我都答應你。”
“你喝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她搖搖頭:“我清醒得很,非常清醒,非常非常清醒。”
“我命令你回房間睡覺。”
“好的,聽你的。”她傻笑,轉身離開,走路晃晃蕩蕩險些跌倒。他扶住了她將她打橫抱起來,向房間走去。
他將她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她的手機鈴聲響起,亞當找到手機想知道來電何人。手機屏幕上顯示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他不打算接聽,鈴聲響了一會兒,便停止了。可手機鈴聲又鍥而不舍地響了起來,他按了接聽鍵:“喂?”
“喂,你還好嗎?我出院了。”是查哈爾的聲音。
“他睡著了,你現在電話打得不是時候。”他說。
“你是誰?”查哈爾問。
“難道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嗎?”亞當說。
“你們不合適,身份地位相差懸殊,不會在一起的,而我不同,我會給她幸福的。”
“你憑什麼能給她幸福?”
“憑我對她的真心,我能把一切都給她。可你做不到。”
亞當無語了,他的確做不到他所說的一切。既然得不到她還不如放手,讓她過平淡的生活。查哈爾一定不會虧待她的。
“祝你們幸福。”他掛斷了電話。
數年後,李倪潔站在自治州的天橋上麵看著五彩繽紛的煙花,這是她和查哈爾慶祝結婚一周年紀念日。希望他們的感情不會像煙花一樣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