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主動投入查哈爾的懷抱,你這麼想和我劃清界限?”他不悅問她。
“這個兩碼事,請你別混為一談。”戀愛對於她不是必需品,她也從未想過要投入誰的懷抱,對於他的誤解她懶得解釋,想誤會就誤會吧,如果 這樣能讓他高抬貴手,放她一馬,她也感恩戴德了。可她忽略了一點,亞當作為王者,與生俱來的天性就是喜歡征服。征服欲和新鮮事物都是他喜歡挑戰的,她像一隻等待馴服的小野貓,張牙舞爪,伶牙俐齒,與他希望的溫柔體貼,乖巧懂事小鳥依人的形象形成對比。
她明明和查哈爾在一起時恬靜得像個淑女,和現在的 樣子反差極大。
“兩碼事?我看你在狡辯。”他的火氣再一次竄了上來,他一把將她拉進房間裏關緊了房門。房間裏 隻剩下他們倆個,他將她拉向自己,她能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和強烈的心跳。憤怒的火焰已經把理智燃燒殆盡。
他粗暴撕扯她的衣服,迫使她春光外泄,隻留下內衣,他的手下移要解開她的褲子。可她雙手亂抓亂撓,他將她拖到床上,雙手固定在頭上,用繩子把手綁在了床的護欄上。
“你別亂來。”她帶著哭腔,接近求饒。
他充耳不聞,脫掉了她身上的束縛,他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一顆一顆,此刻他的腦海中隻閃現出一個念頭,她的身心完完全全屬於自己,這樣她才不會牽掛別的男人。
她像一隻帶崽羔羊,躺在床上。不再掙紮,兩眼盯著天花板,空洞無神。
他突然覺得無趣,解開了繩子。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倪潔確定他已經離開了。今天一整天從早晨到現在滴水未進,一連兩天她連驚帶嚇,被折磨得身體快扛不住了,極度的饑餓感侵襲了她,房間裏沒有吃的,她打開房間門,發現兩名保鏢一左一右守在門口。
“我想找李嬸送些吃的過來。”她說。
保鏢用對講機聯係了李嬸,不一會兒,李嬸端著飯菜來到了房間。簡簡單單四菜一湯,主食麵包。飯菜的香味瞬間打開了味蕾,她迫不及待拿起刀叉吃起來。李嬸站在旁邊低著頭,她開始不好意思一小口一小口吃,後來幹脆放開了。吃飽喝足後,李嬸抬頭,倪潔被她犀利的眼神驚呆了,隻見她目光炯炯有神,銳利得像刀子,和在亞當麵前低眉順眼的樣子完全不同。她嫌惡的收拾空盤子,對她說:“別以為你在這兒住就是這裏的主人,在我心裏這裏的女主人絕對不是你。”說完,關上房門離開了。
倪潔並未在意她的話,她巴不得早點兒離開這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牛仔衣褲,打開衣櫃,衣櫃裏有幾件羊毛外套和兩套小香風外套,八九成新,倪潔想,這些衣服大概是布裏塔尼留下的。房間的裝修風格接近中性,白色的壁紙牆,銀色的吊頂燈 ,所有家具都是實木的,原木的味道是淡淡的清香。衛生間大得驚人,確切說是遊泳池,幾十米長的泳池裏注滿了水,旁邊是休息室,空空如也,喊 一生還會有回音。倪潔是遊泳高手,看見水就想遊泳,她打開休息室的櫃子確保裏麵有換洗的睡衣和嶄新的泳衣,再從衣櫃裏拿出一套新內衣,放在泳池旁邊的休洗椅子上,換上泳衣,進入遊泳池裏遊了起來。
泳池裏的水不深也不淺,溫溫的,消除了一身的疲憊和心裏的煩惱,水能淨化人的心靈,洗刷心中的雜念,水本身純潔無瑕,隻是被人們汙染之後變得不那麼幹淨了,她像條靈活的鯉魚在水裏麵隨意穿梭,遊刃有餘。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了泳池,她遊了很久,直到陽光褪去了,換上睡衣。剛好李嬸提著兩個大袋子扔給了她,扭頭走了。
打開袋子,裏麵是各式各樣的衣服,內衣外衣應有盡有,都是全新的,剛好都是她的尺寸,她隨便拿起了幾件衣服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