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林毅想起了後世的棒子麵,不過沒那麼糙,大乾的麵粉,介於白麵和玉米麵的之間。
“曾姐,我回來了。”推門進入,把兩袋麵粉置於廚房之中。
沒發現曾知鶯的身影,不過桌子上倒是擺著幾碟做好的小菜。
肉,菜,酒全齊了。
看的林毅眼睛都直了,天天吃鹹菜啃饅頭,聞到肉香有多饞,想必減肥過的人都知道。
“啊呸,有點出息,以前好歹天天大魚大肉過!”
拍了一下不聽話的右手,林毅把手放下,老老實實等待著曾知鶯的到來。
吧嗒......。
內門被拉開的瞬間,便聽到了這個微弱的開門聲,轉頭望去,出現的女子看呆了林毅。
大有改變的美婦人映入眼簾,皮膚白皙如雪,嘴角微微上揚,不似平時那般綁起頭發,改成長發披在肩旁,頭上還插著一支雕花木釵,眉眼如畫,在燭光的照樣下,顯得格外美豔迷人。
“奴家薄柳之資,望林郎莫要嫌棄。”動人的聲音傳出。
此時的曾知鶯完全沒有了平時那種幹練的模樣,溫柔似水的模樣,讓林毅頓時有些束手無措,真不知道說些什麼。
林毅原以為觀摩過島國各種老師的作品,自負何等場麵沒有見過......不過這場麵他還真沒見過啊!!!
一個嬌滴滴的古裝美人,就這樣站在你的麵前予取予求。
“呆子...。”看平時揍起那些來鋪子騷擾的混子時,霸氣十足的小弟弟,一副束手束腳的樣子,曾知鶯打情罵俏般說道。
已經下定決心的美婦人,自然不會止步於此,年芳十六時,她便嫁到夫家,年輕時的她並沒有什麼愛不愛的觀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大部分女子的歸宿。
不過悲劇也是從這一刻開始,娶她的家庭本意就是為了給那個病秧子兒子衝喜,沒想到新婚夜丈夫便因為過於激動而去世了。
這讓曾知鶯背了個克夫的名號,婆婆常用這個借口打罵她,鄰居紛紛用異樣的眼神看向她。
直到婆婆於五年前去世,無人再提起這件事,曾知鶯的生活才算好轉。
夫家的錢財用於治病都花的所剩無幾,幸運的是留下一個鋪子給了美婦人,配合著一手做饅頭的手藝,才能讓她生存下來。
一個寡婦守著一個鋪子,日子自然不會好過,貪圖鋪子,貪圖美色的不少,曾知鶯時不時會被騷擾,活的是心驚膽戰。
直至林毅的出現,強勢且輕鬆的打跑了,平時她需要費不少力氣才能收拾的小混混,這讓曾知鶯冰冷的心,第一次感到了溫暖。
“喝酒......。”美婦人款款的將酒壺的酒倒下。
林毅一杯杯的喝了下去,意識處於半迷糊的狀態,隻覺一具溫香軟玉入懷,這要是能忍住,那就不是男人了。
雙眼發紅的走進了閨房之中。
(知道你們不愛看,省略一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