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紀清雲站起身來,低頭看著手上的劍,一隻手還不斷的撫摸著劍,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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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雲,今日就練一個時辰,不許偷懶。”紀期君坐在桃木椅上,一隻手撐著下巴,嚴肅的看著紀清雲。
紀清雲垂著頭,拿著劍柄的手越發收緊,結結巴巴的說道“阿...阿爹,可我不想練劍。”
紀期君一聽,眉頭微微皺著。
“清雲不明白,我本是女兒身為何要練劍,為何別家女子都是晶瑩珠寶,而我卻如男子一般...”紀清雲鼓起勇氣說,但又是害怕,聲音慢慢變得小來。
“啪”
紀期君突然大手用力拍在椅子上“誰說女子不可以學劍!別家是別家!那是他們沒用!”
紀清雲被嚇了一個哆嗦,一直低頭不語。
“好啦,好啦,別說清雲了。吃點糕點消消氣。”墨穗禾從遠處走來,一手端著盤子,一手在那擺了擺,示意讓紀期君消消氣。
紀期君單手撐著額頭歎著氣。
墨穗禾則是走到紀清雲的麵前,蹲下來摸著紀清雲的頭道“清雲,你猜你為何要學劍?”
紀清雲隻是抬起頭來搖了搖。
墨穗禾笑了笑道“那是因為你和別人不一樣,你是特殊的,你學劍是用來保護你自己的。若是有一天爹娘都不在你身邊,那你該咋辦?那時候就沒人保護你,所以你要開始學習自己保護自己,”墨穗禾又握起紀清雲的雙手,放在自己的手掌心上“還有,世上人人都說女子不如男,那我們就要證明給他們看,誰說女子不如男。聽懂了嗎?”
紀清雲鄭重的點了一下頭“嗯,明白了娘。我要證明給他們看!”
墨穗禾欣慰的笑了笑“我們清雲可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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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雲?清雲?你還可好?”林彥的手在紀清雲的眼前晃晃
紀清雲身子微微的抖了下,隨後笑了笑“我沒事,隻是想起了點往事,繼續吧。”
林彥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在深橙層次的天中,一隻純白的鴿子是那麼耀眼。
林彥見到那隻白鴿,扔下劍,跑到門口。
當鴿子停在林彥的手上,林彥從手掏出一粒玉米粒,喂的鴿子嘴中,順勢拿走鴿子身上的白卷紙。
林彥把鴿子放飛打開白卷紙,正巧紀清雲走到他身邊。
“這是?”
“遠方的朋友寄的信。”
那張白卷紙上赫然寫著
‘事已至此,魔仍未滅。
平安順吉,大可放心。’
紀清雲還未看清白卷紙上的字就被林彥撕碎。
“他去世了...”
“啊?”
“無事,繼續練吧”林彥隨意敷衍了下。
紀清雲也沒再繼續追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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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半天,啥也沒看出來,到時那白鴿送來的卷紙,似乎藏了什麼不可了的事。”殷若蘭手撐著頭半躺著在屋頂上,手中還拿著葡萄,逍遙又自在。
“嗯,又要去找那桃花妖了。”說吧站起身來生了伸懶腰。然後“ 噗噗”沒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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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中的丹藥房中,一個身高不是一尺的小姑娘,站在高凳子上,雙手抱著一個粗粗的木棍在大鍋中攪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