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那個小鎮,汪然已經沒有那份念想去遇見他。
無心插柳柳成蔭,朋友匆忙打字發消息給汪然說看見張弋陽了。
初秋,天公不作美。暮色降臨得快,天黑得早。可能收到信息抬頭的一瞬間,張弋陽就已經路過了。
可惜嗎?也不,至少汪然不似之前那樣懊悔好久。
解釋不通的交給緣分。僅此而已,唯心至極。這就是汪然。
後麵幾天,也是有朋友陸續遇見拍了照片發給汪然。
汪然還是會激動和雀躍,好像已經習慣了為他嘩然。無所謂,她在好的狀態裏生活著,他的突然出現打破不了這種平衡。
據朋友描述,他是一點沒變。汪然也同意。
變與不變,他都是那個張弋陽。
很長時間裏,身邊無人提及他,汪然也不會刻意想到。不過夢裏還會出現他的身影。
汪然時常苦笑:“多深的羈絆啊上輩子,風流債這麼多嗎”?
沒太多要寫關於他的,字數又不夠發表,附上一些小隨筆:
備忘錄
我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我不懂。
在感情裏優柔寡斷,想破腦袋要占盡上風,骨子裏有點傲氣也會對感性妥協,隨後又懊悔,一言不發裝作沒事人。
特別對異性的喜歡倍感價值所在,特別膚淺又特別清醒。不是戀醜,也不是其他,單純就是感覺至上,有感覺了其他一切不管,可以說我不物質,是個好女孩。
也不完全是,常常有自己的一套特立獨行的想法,說出來讓人感到無語又偏激。
總拿自己的一套標準和想法來判斷抉擇,如若重要就忍,暫時不作取舍,不重要呢就還是忍著一點痛說是放下,到底心還是軟之又軟,一點風吹草動就動搖。可以說不喜歡這樣。也可以說還是有感情才會動搖。
往往那時候分不清是憐惜念舊還是真的喜歡。嚐試區分到底喜歡那個人還是那段情,就算區分了那又怎樣?我總是站在原地不動的那個,常常蠢到質問別人:為什麼你變成這樣?
其實沒意義,寧願自己戀愛腦,不去想太多孰是孰非,就一個勁的沉浸在裏麵,不問風雨。
可惜不完全是,帶點自尊和清醒,夾在中間,很無奈...
其實我在友情中,也是有占有欲的,但不太顯露出來,我更加珍惜願意親近我的人,但也不會薄待其他人。我能感覺到個別的占有欲,能諒解,不把雙魚的敏感帶到友誼上麵來,大多數情況,我願意鈍感。感覺也不是好事,太優柔寡斷,不願意舍棄一些沒必要的感情。
好了差不多到這,也沒夠字數。嘮一會兒。
其實寫這本小說和那些日記,我都預設了讀者。確實想寫給他看,告訴他我有多麼喜歡,付出多少自以為是的努力。
沒必要這樣,我總是做一些自認為好的事情妄圖感動別人,收獲獨一份的喜歡。太傻啦!一定要有自己的個性和魅力所在。好好愛自己才是正道,知道嗎?
其他的隨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