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楚元,16歲那年輟學,在家幫爺爺奶奶經營著五金店。本以為日子就這麼平平淡的過去了,可能終其一生也不會有什麼大作為,但是就在我18歲的那天,我的生活從此天翻地覆。
2023年9月19日,我一如既往的早起晨跑,順便給爺爺奶奶帶早飯回去,這是我多年養成的唯一好習慣,我始終覺得我有一身精力花不完,以至於常常失眠,甚至於說,家裏五金店進貨時都可以省下一筆搬運工的費用,送貨的叔叔說過:“小元子身體素質這麼好,當初應該去練練體育,興許還能練出名堂。”
爺爺隻是笑著擺手:“我家小元子能安安穩穩的過完這一生就夠啦,不用去費勁闖什麼名堂出來。”
在買完早飯的路上,我始終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但我回頭幾次都沒有看見任何人。按理說這個點應該隻有晨練的老頭,和上早自習的苦逼學生,不應該讓我有這種發怵的感覺。我沒當回事,繼續往家走。
當我走到一個巷子口,突然感覺眼前一陣恍惚,隨後天都變得暗淡了許多。
我心想:“什麼鬼天氣,天氣預報不是說今天大晴天嗎?”
我加快了步伐,不希望淋雨。可我走著走著發現了不對勁,讓我心裏極具恐懼。
這條街本該有很多推著車出早市的小攤販,可此時卻空無一人,而且整條街都異常安靜,甚至於說我能清楚的聽見自己的心跳。
突然,眼前的電線杆上,憑空出現了一個....嗯可以說是人,因為我根本看不清楚他的外貌,仿佛他隻是一團影子,但是大體外形像人。
按照小說裏的情節,我這會兒應該危險了,這種環境,這種奇怪的人。但我作為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不應該害怕這種詭異現象。
我把早餐放在地上,對“他”招了招手,說
“大叔,上麵很危險,下來吧。”
“他”沒有任何反應,依舊蹲在電線杆頂部,似乎在打量我。
不行,太詭異了,我提起早餐就準備溜。
那團黑影突然動了,但是是憑空消失的,我越來越慌,直接扔掉早餐,全力奔跑。
嘴裏喊著:“大哥,熱幹麵和豆漿都給你了,我不要了行不行。”
我玩命的跑,過了一會兒,“他”似乎並沒有追我,我停下來準備喘口氣,但是,我驚恐的發現,我又回到了剛剛那條街。
突然,一陣風吹過,那個黑影就站在我的麵前。他渾身都是黑色的鱗甲,臉部是一團黑霧,根本沒有五官。
他忽地抬起他的手,準確來說,是爪子,沒錯他那是兩隻黑爪。
我喊了聲臥槽,就轉身逃跑,這時一個人影撲了過來,我心想
“涼了涼了,我還是個小處男啊。”
撲倒我的那個人影喊了一聲:“躲好。”
接著持一把短刀劈開那個黑爪,幾乎一瞬間,我根本沒看清他從哪裏掏出來的刀。
隨後他把我拉著,向後跳開,我震驚了,他這一跳,幾乎跳開了十幾米,並且是在拉著我的情況下。
正當我驚歎於他的身體素質時,我聽見一聲槍響,那個鱗甲人滿是黑霧的臉就炸開了。可鱗甲人並未倒下,似乎還很憤怒,他渾身聚滿黑霧,雙手抬起,指向我們。救我的那個人暗罵一聲:“該死!”
此時又一槍,射中了鱗甲人的右爪,好像打斷了他的施法一樣。救我的人趁這個間隙,反握著刀再次躍向鱗甲人,一刀正中他的胸口。
鱗甲人嘶吼著揮出左爪,那個男人橫撤步躲開,幾乎沒有停頓,再次向前一刀刺去,紮中同一個位置,然後又向我躍過來,一把抓起我向旁邊的一棟五層樓樓頂跳去。
此時的鱗甲人跪倒在原地,無數的黑霧從他胸口的傷口湧出,又消失不見,他痛苦的吼了一會兒,沒了聲音,倒在地上的身軀也漸漸的化為黑霧消散。
我坐在樓頂,看著樓下的場麵,陣陣發抖。隨即看向救我的那個男人,想從他那裏得到答案。
那個男人眉頭緊皺,並沒有想跟我說話的樣子。
樓頂另一端,走過來一個女人,抱著一把碩大的狙擊槍,有著極大的反差。
她對著男人敬了個禮,說:“老大,總部那邊說把這小子先帶回去。”
我慌了,趕忙說:“別啊兩位大佬,雖然你倆救了我,但是也不能就這麼把我帶走啊,我還得給我爺我奶送早飯呢。”
我剛說完話,那個女人就紮了我一針,我一陣眩暈,便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