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作祁善,祁連山的祁,善惡的善。我生活在這個無序的混亂島國,這裏一切的一切沒有錢搞不定的,官司要錢,賄賂海關要錢,競選總統要錢…在這裏,正義屬於富人,公正來於金錢。
“嘿!祁善,把你身上的錢交出來”喊話者叫肖子鄂,還是個隻有12歲的小學生。祁善一旁的寺宣聽到後一腳將他踢倒在地,亞克美把手伸進他的衣服口袋裏一個個尋找,最終隻掏出皺巴巴的五元錢。“真的沒有了!真的沒有了!”極度恐懼下祁善隻敢下意識地求饒。對麵的肖子鄂和蘇青海聽後不悅地皺了皺眉頭,肖子鄂開口“沒了?那你快走吧!”祁善聽聞,立馬從地上掙紮地起來,把長袖拉下遮住樹枝所造成的觸目驚心的傷痕,他剛抬起右腿,“砰”的一聲槍響,子彈呼嘯而來打中了他的小腿,“他讓你走,不代表我也同意哦,小祁。”長相俊俏的蘇青海走進,把頭湊近祁善那因疼痛扭曲的臉,聽著那哀嚎聲點了點頭,癲狂地笑了“哈哈哈,就是這種感覺,給他人施加痛苦的愉悅,這比海洛因還令人興奮啊!”旁邊的人聽到,紛紛笑了,祁善看著瘋癲的四人,在心裏問了句“都是為什麼!”
四人的欺淩似乎毫無征兆,突然發生的。四個六年級小學生每天都用著不同的方法折磨著他。祁善喂養的流浪貓,他們便將其開膛破肚,將貓皮放到祁善的桌子上,洋溢著愉快的笑看著祁善哭得撕心裂肺。祁善嚐試過自救,老師總說會管管,但第二天便忘到九霄雲外,直到四人在老師的幫助折磨他,那時老師看著他說“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的父母是兩個廢物,不能像他們一樣有錢吧。”他告訴父母,他們卻說“他們家裏那麼有錢,你這個死雜碎怎麼就去惹他們這群瘟神”輕鬆將這場不知緣由的欺淩定義。他也報過警,但隻認錢的警察甚至也成了幫凶。直到現在,已經384天。這地獄般的日子已經快讓他崩潰了。
在經曆又一番斷指脫臼之痛後,早已麻木的祁善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想著隻要在忍忍就行,忍忍就行。現在他唯一的牽掛就是那可愛的弟弟了,無論如何那都是世間最在乎他的人了,無論多大的痛苦,弟弟的笑便能讓他把不愉忘到,讓眼淚回流,將傷疤治愈。弟弟是他的保命符,祁善曾這麼想。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了家門口,推開家門“我回來啦,祁陽!”但今天弟弟的身影卻沒有出現。頓時一種不安的預感蔓延在心中,“不會的!不會的!”他手腳發軟還是盡全力快步走到家裏的各個角落,直到走到廚房,他瞳孔放大,精神恍惚,往日活潑的弟弟已經冰冷,保護他的兩人也已經模糊,祁善崩潰了,這一天,他瘋了。
聽著矮小木屋裏的聲音,帶著壞笑的蘇青海轉過頭看向其他三人“祥哥還真是幹淨利落啊!都這樣了,他肯定會自我了結吧!想想他那樣子,我就激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