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元旦,就臨近過年了。年底各基層單位的事兒都比較多,李誌的原單位--縣住建局也一直問市局要人,希望李誌能回去工作,幫忙分攤工作的壓力;市局部門借用李誌這麼長時間了,也實在沒有理由再跟縣局拖延他的歸期了,在縣局的一再要求下就放李誌回去工作了。
李誌回縣局後,不僅幫縣局組建了局域網,實現了全局全網絡覆蓋wifi。更是憑借著自己出眾的綜合業務能力,被多個部門爭搶任用。李誌的工作能力出色,再加上每個部門都人手緊缺,常常被局裏的領導委派各種任務,李誌開始了更加忙碌的工作。他的工作量往往超過了其他同事,因為他不僅要完成自己部門的工作,還會協助其他部門完成任務。這種忙碌的狀態讓他感到既充滿存在感,又疲憊不堪。麵對紛繁複雜的工作任務,李誌卻總是保持冷靜和專注,他會將所有的任務詳細分析,找到最佳的解決方案,然後將它們一件件完成。這種有條不紊的工作方式讓他在緊張的工作環境中也能保持高效。然而,盡管李誌高質高效地去完成工作,依然感到疲憊不堪。這是因為他的工作量太大了,他需要連續工作的時間很長,經常加班到深夜;而且他還要麵對各種突發狀況,比如突然需要修改報告,或者某個部門突然需要他的幫助。這些狀況經常會打斷他的工作計劃,讓他不得不放下手頭的工作去處理。麵對這種情況,李誌開始思考如何更好地管理自己的時間和工作。他開始製定詳細的工作計劃,並盡量按照計劃執行。他還學會了如何合理分配時間,將時間用在最緊急和最重要的工作上。這些改變雖然不能完全解決他的問題,但至少讓他能夠更好地應對工作壓力,減輕了疲憊感。這種被高強度工作,讓李誌既感到存在感,又感到精疲力盡。他喜歡這種感覺,但也害怕這種感覺。因為這種感覺讓他無法停下來,即使他想要休息。他總是在忙碌中度過每一天,不斷接受新的任務,不斷麵對新的挑戰。這種被需要感讓他每天都過得很充實,覺得別的同事完不成的工作,在他手裏能被解決掉,很有成就感。時間一長,李誌還是感到很疲憊。他覺得自己就像一隻不停旋轉的陀螺,永遠無法停下來,總是處於緊張狀態,無法放鬆自己。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和心靈都受到了極大的壓力,又不知該如何才能擺脫這種壓力。
李誌作為一個新人,即使被忙得團團轉,但依然保持著工作的熱情。李誌做得最多的是一些輔助工作,比如說幫同事修改一下表格,做個PPT的工作,這些還算簡單,也就是按照同事的要求多修改幾次就完事了。最奇葩的是幫同事整理部門數據報告,需要一遍遍的把數據整合代入,從早忙到晚 ,往往因為一個數據對不上,通盤就要重做。同事裏的老大姐看李誌儀表堂堂,待人接物又很謙和,工作能力強也是出了名的,就要給李誌介紹對象。李誌每次都說自己目前隻想把工作做好,還沒有找對象的心思。同事們打趣他說:“你是我們單位的寶,可不能做苦行僧啊,這麼賣力工作,還是單身一人,我們怪不落忍的,生活也是需要調劑的呀。”。李誌說:“我目前處於一種空杯狀態,這樣才能去容納更多,等我有了找對象的想法時一定告訴你,那時再給我介紹吧。”。同事們聽到這也不好再說什麼。
漸漸的李誌開始在新人當中展露出頭角,有時領導也會單獨給他布置些額外工作,讓他幫忙寫部門報告、講話發言稿之類的。李誌會感到有些力不從心,推辭道:“我怕我格局不夠,認知有些淺,思維模式還不夠公職人員的官方語氣,寫出來的東西會不符合要求啊。”。領導遞過來2疊文件,說:“這是部門以前同類型的文章,這是部門這一年的數據,你可做一下參考。沒事,你先寫,我還要再做修改的。”。聽領導這麼說,李誌也不好再說什麼,隻當這是鍛煉自己的機會,畢竟有些事情去做了,才知道自己的潛能有多大。好在李誌還是有些文字功底的,加上平時也就愛思考問題,之前又在市局鍛煉見識過,參考著以前的文稿,寫出來的東西有一定的深度,當領導看到李誌交的稿件時都驚了,說:“你的文采很好,很貼合實際,語句也很有邏輯性,通篇結構聯係緊密。我再添一些從我角度看問題的話,稍作修改就可以了。”。李誌聽到這瞬間覺得自己的努力也是值得的,說:“隻要您能用得上就好,我還總怕自己領悟的沒那麼深,寫的您用不上呢。”。領導脫口而出:“這已經很好了。”。領導放下手裏的稿件,看著李誌欣喜地說:“你這小夥不錯,脾氣也很溫和,聽說你還沒有對象啊?我家親戚有一個女孩和你一般大,給個麵子,抽空見見吧?”。李誌不好意思了,見領導說的如此客氣,心想自己不能不給領導麵子啊,說:“我怕我這樣的,隻是見見,沒有下文啊,那豈不耽誤人家女孩的時間嗎?”。領導說:“沒事兒,隻是見見。這個東西不強求,隻要讓她知道我讓她見過這麼優秀的人就行了,至於別的,都看緣分了。”。李誌實在不好推諉領導,隻得說:“那好吧。”。領導微笑著說:“等約好時間地點再通知你啊。”。
約會的時間最終定在了周六下午2點,地點在電影城,雙方到時電話聯係。因是領導的親戚,李誌也不敢懈怠,提前15分鍾買好了爆米花和飲料在休息區等候。李誌剛落座不久就接到了女孩的電話:“我已經到了,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羽絨衣。你在哪呢?”。李誌起身站起來,四下張望著說:“我在休息區,我站起來了,我穿了一套灰色運動服。”,倆人通著電話互相揮了揮手,確認了是對方。李誌來前已幻想了見麵女孩的美好模樣,當看到了本人時還是有些驚到了:1米65的個兒,比自己略矮一些,這體重有些超標啊,比自己還壯實,也不算太胖,微胖型的,明顯比李誌還大一號。李誌心想:“聽說是獨生女,估計領導家裏的好吃的都被她吃了,故能長得這麼富態。”。女孩背的包包也比較大隻,舉手投足中透著一種小領導的範兒。李誌心想:“先接觸接觸再說吧。”。出於禮貌,李誌趕忙上前說:“你是小茜嗎?杜局長家的親戚?”。女孩被李誌的良好形象所吸引,趕緊整了整自己的劉海,說:“啊,對。你是李誌吧?”。“先喝點水吧。這是給你買的爆米花。聽說你已經給咱們買好了電影票,咱一會要看什麼電影啊?”李誌把手中的檸檬水遞給女孩說道。小茜說:“我在淘票票網站上買的《午夜凶鈴》,剛在自助取票機上取過票了。給你的那張票。”,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票遞給李誌。李誌一聽是《午夜凶鈴》,有些呆了,再次打量一下眼前的女孩,除了有些胖、有些領導範兒以外,這女孩的思維是怎麼想的?小茜似乎看出了李誌的心思,安慰他道:“沒事,我看過的,恐怖片就是那氛圍有點緊張而已,因為緊張身體分泌了腎上激素,其實過了那個勁之後,身體還是很舒服的。”。李誌有些難以置信,看來這女孩深有體會啊,不會在家常看吧?李誌雖然心裏在打退堂鼓,可作為男人,一個女孩都可以看恐怖片,總不能在一個女孩麵前怯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