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夜,道友們“中毒”症狀不輕反重,隻要稍稍運氣,就會全身疼痛。連實力強勁的師父們的丹田也開始作痛,趙流蘇精通醫術然而毫無辦法。
常浩疼的難受,問師父:“我們就不能審問星辰,讓他把解藥教出來?”
李滄海道:“雖然星辰嫌疑最大,但沒有直接的證據,我們是名門正派,不可隨意動刑。”
沈詩韻早上蘇醒過來,臉色蒼白,雙眼無神,躺在床上痛苦地呻吟著。平日裏趙流蘇和她情同姐妹,見她這個樣子,心裏難受,自作主張道:我不論用什麼方法,一定要向星辰要到解藥。於是往袖中藏下一包銀針,走向後院。
星辰雙手被捆,難以入眠,體內魔氣還頻頻發作,難受的要死,他索性屏氣凝神,讓靈魂飄入幻境。
幻境之中,白雲飄飄,群星閃耀,星辰感到無比放鬆,幹脆不再抑製體內魔氣,反而運起靈力與之融合流轉全身。修煉片刻,星辰體內洶湧澎湃,靈氣奔騰不息,隨後又漸漸平靜,如明鏡止水。他驚奇的發現,魔氣已經被完全吸收,煙消雲散。
“星辰公子,渴了吧,來喝點水。”趙流蘇的聲音讓星辰蘇醒,幻境中的修煉使得星辰渾身發燙,說道:“謝謝流蘇姑娘。”
星辰動彈不得,趙流蘇在他身邊坐下,扶起星辰靠在牆上,親手喂他喝水。女子香氣襲人,離得又如此之近,惹得星辰如癡如醉。
趙流蘇趁著星辰喝水,暗中掏出銀針封住啞穴。星辰感到喉嚨一麻,嘴巴一張一合,想要說話卻不能出聲。
趙流蘇的巴掌打在星辰臉上:“快說,你到底對沈詩韻下了什麼毒?快把解藥交出來!”
星辰搖頭否認,趙流蘇頓時怒火中燒:“好,你不說是吧,我要讓見識一下姑奶奶的厲害。”
趙流蘇取出幾根銀針,先封住星辰經脈,再往腰間一紮。星辰頓感渾身瘙癢難耐,卻不能用手去撓,隻得握緊雙手,憋得青筋凸起。趙流蘇道:“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星辰還是不承認,又被銀針紮進另一個穴位。星辰感覺忽冷忽熱,把身子縮成一團。趙流蘇見星辰嘴硬,在他頭上和小腹各紮了幾針。這次星辰感到氣血上湧,下體高高拱起。
趙流蘇又羞又恨,罵道:“淫賊,受死吧!”用力踹向星辰命根,星辰嚇得翻身趴下,屁股上挨了幾腳,驚出一身冷汗。
星辰急中生智,假裝暈倒,趙流蘇怕鬧出人命,收起銀針。這時李滄海過來叫她給弟子看病,這才關門離開。
星辰聽見腳步聲走遠,心裏委屈,爆發靈氣掙脫束縛,氣得直跺腳:我若不是被人誣陷,豈會受此折磨。等我查明真相,定要將陷害我的人殺得一個不剩。趙姑娘紮得我好痛苦,學醫的女人真可怕啊。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星辰怕她回來,立刻閉眼躺下,門外的劉天河笑道:“快起來吧,我和王繡過來看看你,剛才我都看見了,不知趙姑娘針灸療法的效果如何呀?”
星辰黑著臉道:“閉嘴吧你!”
王繡道:“星辰哥哥,我們當初並不相識,你卻願意冒險幫我采藥,我不相信你會害人。”
銀針的效果還未結束,王繡的目光無意間掃到星辰雙腿之間,害羞地捂住眼睛:“呀,你怎麼了。”
星辰尷尬的笑了笑,打坐調息平複心情,說道:“趙二是神秘人的奸細,昨日他親口在我耳邊挑釁。客棧有結界防禦,妖怪進不來,神秘人就找人類潛入進來,裏應外合。對了,最近趙二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劉天河道:“嗯……,昨天夜裏趙二在門口大喊:淑芬,俺想你了。”
星辰一拍大腿:“趙二這是在給同夥傳遞信息,喊話便是暗號。你們密切監視他的行蹤,隻要離開客棧就暗中跟著,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
王繡此時魔氣發作,渾身無力癱坐在地上,星辰道:“王姑娘,你並非中毒,實則中了秘境中的魔氣。據我猜測,賣荔枝湯的攤主將魔氣附於瓊脂之上,你們吃下以後身體不適,以為中毒。你不要一味壓製,體內靈氣隻會與魔氣相互衝突愈演愈烈,我教你一招運氣心法,可排出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