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五點半,我睜眼洗了把臉,穿好騎行服,準備出門騎公路車,頭盔、手套、耳機都裝備好,興致盎然的下樓騎車。

淩晨的老城就好像是另一個世界,行人不多,出租車也不多,隻有個別剛下夜班的人騎著電動往家趕。

(騎公路車不要騎快車哦!安全騎行!健康鍛煉)

這個點的路況就特別的舒服,我掏出手機打開騎行app,設定好路線,踩好腳踏開始騎行。

騎車蹬起來,風開始從我身邊劃過,我越踩越快,換擋,腳上的感覺重了一些但是速度更快了,耳機裏的音樂夾雜著呼嘯的風聲,讓我慢慢開始忽略了周圍的聲音,我的視線專注在前方,腦子裏隻有用腿畫圈合理的踩踏,我的踏頻,我的姿勢,我的心率。

六月淩晨五點六點左右的天剛蒙蒙亮,我正騎得興奮,忽略了在我左前方有一輛貨車,貨車右拐未觀察到我,等我反應過來我整個人倒飛了出去,那一瞬間,腦子裏隻有倆字“完了”,落地的一瞬間劇烈的疼痛席卷全身,我昏了過去。

迷迷糊糊我大概知道我被送往醫院,在醫院裏,我醒著的時候不多,隻有刺痛,酸痛,一陣一陣的劇痛不定時的讓我疼醒了又暈過去。

慢慢的我不知道我躺了多久,麵朝天花板,我好累,好困,我的四周黑暗開始蔓延,這就是黑視嘛,直到完全黑暗我也沒有力氣叫喊,我想發泄我的恐慌,可是我特別的累,我努力睜開眼睛,隻得到一片黑暗,這種黑暗吞噬了時間、聲音、還有我。

當我再次有意識的時候,我的視線開始有了一點點光亮,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努力睜開眼睛,那一點點光亮從針尖大小開始四散發射,閃耀著七彩的光,從點變成一條條彩帶,這些彩帶隱約閃耀著神秘的文字圖案組成一片耀眼的光芒包裹我全部。

眨眼睛我徹底蘇醒了,映入眼簾的第一眼我發現我所處的房間非常的古香古色,一度我以為自己被家人轉院到了南方的療養院,我在觀察這間屋子的同時努力想講話喊人,我的嗓子特別的幹澀,我坐起來在床榻四周尋找水喝。

我盡力用我沙啞的聲音叫喊,可惜聲音太小了,突然房門被打開。

少爺!少爺您醒了,太好了您快躺下休息,您是要水嘛?我給你倒。

一個身穿古裝的女子走到我身邊將我扶了起來,給我倒了一杯水,我大口喝下,可是我的嗓子並沒有好轉,我想說的話就全部變成了沙啞的呢喃。

女子製止了我還想繼續嘶啞的呢喃說道。

少爺,您先別著急,我去叫老爺。

不一會兒,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男人帶著幾個隨從走到我身旁。我完全不認識這些人,不知道他為什麼叫我“孩兒”,心中充滿了無助和迷茫。

這個中年人還喊我兒子,我感到非常納悶。我並不認識他們,他們的穿著也顯然不是現代服飾,而是古代服飾。

難道我進了影視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