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酒屋秦尋沒去過,酒吧也沒夠年齡,硬要說的話,其實她才剛成年,按日本算壓根是未成年。
所以雖然定在了居酒屋,擺在如月潯麵前的,是一杯果汁。
“如月桑居然才18,之前隻知道你沒成年,沒想到那麼年輕!”
“我中間轉學順便調級了。”如月潯輕描淡寫,讓場上的人微微有些破防。
如月潯:你別說,你還真別說,裝的好爽!
實際上她沒有大學的記憶,目前還是剛高考完加上一些這個身體的本能知識,記憶也模糊。但是年齡和學位證書是真的啊!
雖然也有可能是黑衣組織造假,但是如月潯是就行了。
“說是這樣,有時候打不過你,還怪讓我們羞愧的。”伊達航撓撓頭,回憶起自己和如月潯對打也會吃力。
如月潯時不時瞄向班長麵前的酒瓶,灑脫地回答,“其實也還好,主要是以前到現在一直鍛煉,力量和速度因為年齡增長也有所突破。班長你要知道,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技巧都是徒勞。”
伊達航第一次聽這句話,覺得說的很對,“有道理!”
接著伊達航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動作十分豪氣。
如月潯默默拿起果汁。
我也好想喝喝看,可惡……都成年了,結果現在突然提高了標準,啊啊啊啊,我要喝酒,我要開車,我要當成年人!
如月潯心裏嘀嘀咕咕,麵上沒有顯出多少,但是鬆田陣平把她的思緒強行從酒上挪開。
“你說你轉過學,你之前是在哪裏讀書的?”鬆田陣平緊張地喝了口啤酒。
如月潯鬆了口氣,還好沒問細節,這些之前都背下來了。
“原本是在北海道高中,後麵拿到了助學金,就保送到了資源更好的京都國立高中。”
“你……你……”鬆田陣平支支吾吾,其他人大聲熱鬧的,仿佛他們兩個人自成一個世界。
“我什麼?你有話就說啊?”如月潯看著平時表麵凶神惡煞的人,突然那麼扭捏,有點想笑出聲,但是知道鬆田陣平一定會惱羞成怒,也就忍住了。
“你……高中有參加什麼社團嗎?”
如月潯愣了一下,“你就問這個啊,有什麼不好回答的,我高中參加了網球社。”
“網球?”聽到這個詞,吸引了另一邊交流的幼馴染。
諸伏景光補充,“zero之前也是網球社的,還拿過全國青少年甲組一等獎。”
降穀零謙虛一下,“也沒有,隻是業餘的而已。”
如月潯立刻捧哏,“哪裏!我知道這個比賽,很有含金量啊!我當時也去參賽了,雖然也是一等,但是是乙組。”
鬆田陣平有點煩躁,“你們都那麼喜歡網球,這算什麼,不如來看我們機械社。”
“不愧是你啊,小陣平~哈哈哈哈”如月潯學著萩原研二嘲笑鬆田陣平小孩子氣。
但是鬆田陣平的關注點顯然有些不同,他紅著臉把頭側過一邊,旁邊的如月潯當然看不見,但是對麵的諸伏景光和降穀零看得一清二楚。
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對視一眼,立刻明白並且認可了對方的意思。
隻能說,在熟悉的朋友麵前,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那如月桑高中有談過戀愛嗎?”諸伏景光直接幫鬆田陣平問出了問題。
如月潯笑著搖搖頭,“戀愛?這東西和我就是絕緣體呀,母胎solo哈哈哈哈!”笑著繼續明知故問,“你們呢?”
諸伏景光也搖搖頭,“沒有,學習生活都比較忙。”
降穀零也附和著,“我也是,沒有感覺能在一起很喜歡很喜歡的。”
三個人望向了鬆田陣平。
“看、看我幹嘛!”
如月潯一臉不相信,“你談過?”
“沒有怎麼了?你那是什麼眼神!”
如月潯打量了一下,“你這種傲嬌,雖然偶爾可愛,但也會被氣死,要是談戀愛,女孩子可不得長痘?”
鬆田陣平立刻反駁,“怎麼可能!你亂說,你也沒談過,哪裏下的結論!”
如月潯順順毛,“好好好,你說的都對啊——”
對麵的兩人直接笑出了聲。
“喂!!!”鬆田陣平的聲音壓過了場上的喧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