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讓不少人臉色發白,身子發抖,這一刻在大廳裏的眾人,卻隻有渺渺幾人還有力氣站著,其餘的人皆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們的心理素質可都是很正常。
就在丁洋說話的時候,一旁站著不同的陳不憂卻突然開了口,臉上帶著一抹猶豫道:“小兄弟,我現在雖然是做買賣的,不過以前是學醫的,雖然已經十來年沒有動刀了,但隻是把你傷口裏麵的子彈取出來並不是難事,隻是我怕就算幫你取出來也起不了什麼作用,而且……沒有藥物我很難幫你止血……”
“你是學醫的?”
這句話倒是讓位於丁洋身旁的趙潔幾人麵色一愣,陳不憂的麵相雖然不是那種一看就難以忘記的,可不論是從談吐,還是剛剛做事的風範,尤其是雙眼裏是不是閃過的精明,都是可以確定陳不憂一定是一個商人,實在想不到眼前這個一身銅臭味的陳不憂是學醫的。
雙手放在胸前互相的搓了搓,陳不憂臉上掛了一抹尷尬模樣:“十幾年前經濟太蕭條,我就轉行下海經商去了,鄙人現在經營一家古董公司,倒也還能混口飯吃。”
聽到陳不憂的話,丁洋沒有太多的想法,他已經是看到了陳不憂的麵相非常不一般,雖然不是什麼特殊命格,可也是遠遠超過了常人。也是從麵相中丁洋看得出,陳不憂絕對不像他自己說得那樣隻是一個商人。
在丁洋眼力,陳不憂光是兩頰泛赤,奸門成宮就看得出,眼前的陳不憂絕對不單單是一個商人,更是非常有勢力的一個人,心中沉吟了幾聲之後,丁洋平靜的臉色微變,眼中滿是堅定:“陳先生是吧,我叫丁洋!如果真的能把我身體裏的子彈取出來,帶著大家從這裏逃出去也不是不可能!”
“……”
早在眾人進入大廳之內後,除了丁洋幾人在開口說話,其餘人雖然都慌了神,但都在默契地保持著沉默,如今丁洋一句話倒是讓所有人臉色一變。
現在眾人心裏最看重的三個字無疑是逃出去,但怎麼逃出去?這裏是三樓,而且四個窗簾現在也隻剩下兩個了,剛剛那窗簾也不過才八米,可三樓離著裏麵地麵可是整整十一二米,就算是故技重施,隻怕也沒辦法安全著地。
“真的可以逃出去?”
看著丁洋,陳不憂的目光忽然變得灼熱了起來,聲音都變得微微顫抖。
木門的質量再好也依舊是木門,就算有水可以暫時降溫,但也撐不了多久就要被燒壞,換而言之,就算現在眾人是在大廳內,也不過是暫時安全罷了,等到大門一被燒壞,裏麵的這些碰頭頓時就要被啟動。
“這個時候我哪有心思開玩笑……止血不是問題,不過取出子彈也是要工具的,陳老哥你現在似乎也沒有這些工具……”臉上帶著一絲苦笑,丁洋滿臉都是無奈之色。
“工具那完全就是小事,一把小刀就好了。”
陳不憂自認看人一直都沒有出過大差錯,此刻丁洋的話完全看不出虛假,心中大喜的同時已經向著餐桌走了過去,沒多久便拿著一把小餐刀走了過來。
“就用這個?你沒搞錯吧?”看著陳不憂手裏的餐刀,趙潔黛眉緊蹙,滿是懷疑叫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