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吧,沒事了。”莫子言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進了水龍頭下麵,自顧自的洗著手。
“對對對,沒事,我也來。”歐陽屹繼而把手伸進另外一個水池裏麵,不斷的搓著手上殘餘的血紅色的汙漬。
“快點快點,該換我們了。”霍簫百無聊賴的說著,依舊是那副雙手插兜的不羈模樣。
他們洗手結束,我們便接替位置,準備簡單且粗略的洗漱工作。
在沙發的旁側處,擺放著一個銀白色的小型熱水機,中部位置的下麵,殘餘著茶水般褐黃色的汙垢。
按住那個紅色的熱水按鈕,似霧一般蒸騰的水汽競相往上升騰四起。
“我們沒拿被子咋辦,可是水也差不多了……”歐陽屹一臉茫然的盯著我們看。
“塑料瓶也可以,接一點就行。”我未經思考,脫口而出。
可真正意義上掏出塑料瓶的時候,新的困境無疑又發生了,我們完全低估了這水的溫度,剛將喝完水的塑料瓶放在下麵,看著熱水對準位置嘩嘩入瓶 ,卻不想這瓶子發出似人被抽筋拔骨動皮般的扭曲,完全被熱水燙的縮小了一大圈,聚攏出皺紋般的狀貌。
“方法不行啊,咋辦。”霍簫說著,不由將目光對準了身旁的莫子言。
“好像,我也想不出比這更好的辦法了,畢竟現有的東西還是太少了,但是瓶子雖被燙成侏儒人了,卻反而增強了其中的適用性,容量不大,我們先接一部分,放這靜置待涼,一會再回來補充水分……”莫子言看著眼前癱瘓的瓶子,略加思索,便自顧自的說著。
“可以,這還有有五六個瓶子呢”
“放茶幾上就行,小心一點,別被開水燙了。”
“一會上去看看裏麵是什麼情況……”
簡單的休息和準備完畢,我們幾人依舊毫無困意,準備進裏麵看看到底有什麼東西,是否可以遇到別墅主人,可能還會招待我們這群不速之客一番呢。
從這間休息接待處出來,自右邊起始的樓梯口順延往前看,上樓之處,盡數映入眼底。
那是用原木榫卯結構組裝出的階梯,上麵用特殊材料塗抹出釉色透亮的紅漆,在客廳頂部大型交接式落地燈的餘光映照之下,顯現出一種不顯庸俗的端莊大氣之感。
我們順著扶梯往上走著,自上往下睥睨著由不同角度轉換而得來的獨特內飾。每隔十階,便有一個橢圓形的通電式原裝白蠟點燃而成的照明物,而這白蠟,明顯是人為剛換的,似乎正為了迎接我們的到來而做出的蓄謀已久的行為。
“快到了,上去看看。”我率先發言,便第一步跨了上去。踩在木板緊密貼合的地之上,一股莫名的輕便感便注滿了我的全身。
二樓的裝飾相對於一樓,燈光卻明顯暗淡,隔間的通道更窄,身居其中能明顯感受到陰森的壓抑感,似蛇蠍一般可吞噬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