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喜,沒事,你…你不會有事的。”喬肆意將忠喜輕放在地上。
而後,起身。看向台上那幾位還在比試永安軍。
永安軍再強悍,也耐不住這一個又一個的高手,打了這麼長時間,體力早已不支,卻還在硬撐著。
“阿雁,拿槍來!”
台下嘴角滲血,半躺著的女子聽聞,將手邊的長槍扔向喬肆意。
喬肆意抬手接住,飛身上台,持槍佇立。
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過於急切,忠喜還有這些永安軍根本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
喬肆意對自己的命不在意,所以才會這樣做,可她沒想到,忠喜他們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他們為喬肆意的任性付出了代價,這本應該是由喬肆意來承擔的。忠喜還有這些永安軍明知希望渺茫,卻還是願意付出生命來護著喬肆意。
喬肆意咽下喉中的哽咽,現在,她能做的就是,不辜負他們的相護!
“贏的人都上吧。”喬肆意視線掃向那幾個打贏的人,眼神淩厲,嗓音卻淡,聽不出喜怒。
菩提令的印記隻有功法大成之後才會出現,威力無窮,這世間能勝過的少之又少。
本來他們還擔心菩提令威力,但如今喬肆意讓他們都上,這勝的幾率便大的多,他們又怎能放棄這難得的機會呢?
幾人對視一眼,四散開來,同時出招。
他們雖然人多,卻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些菩提訣的厲害,不敢貿然,因此招式中試探性居多。
然而喬肆意仿佛早已猜中他們心中所想,出手便是絕殺。
屈膝成馬步,雙手一前一後持槍,菩提訣和長槍結合,威力更甚,抬槍格擋,故意露出後背,給他們攻擊的機會,找準時機,一擊即中。
不過片刻,先前贏的幾人便灰頭土臉,在喬肆意身上討不到一點好處,喬肆意卻像貓捉老鼠一樣逗弄著他們。
幾人也發現了喬肆意在戲弄他們,麵露惱怒,拚盡全力,卻無濟於事。
終於,喬肆意耐心用盡,銀色長槍在她手中,猶如遊龍。一個側翻,長槍結實的打在還俗僧身上。
還俗僧來不及躲閃,直接被打的趴在地上,口中溢出血,動彈不得。喬肆意招式未停,幾人接連被打趴下。
喬肆意收手,長槍背於身後,紅衣颯颯,眸光沉沉的看向地上躺著的幾人。
“你們,都該死!”話落,身影便如閃電般衝了過去,半跪在地上,拳拳到肉。
喬肆意卻像是魔怔了一般,即使那人再也沒有動靜也仍舊不停手。
喬肆意的拳頭中含了內力,幾拳下去,那人本就受了重傷,又被打了這幾拳,早就被打的皮開肉綻。
見打的差不多,又起身走向另一個人,重複原來的動作。待輪到還俗僧時,他早已沒有了剛才打忠喜時的囂張。
目睹了喬肆意將那幾人打的半死不活,還俗僧早就被嚇破了膽,一臉驚恐,結結巴巴道“別…別…我錯了,我錯了。”
喬肆意冷笑,“你該償命!”
話落,喬肆意握拳,用了十成十的力,打得還俗僧直接一口血噴了出來,胸口的肉都翻飛了出來。
可喬肆意似乎仍覺得不夠,從懷中拿出一粒藥丸,塞進還俗僧口中。
她要傷害他們的人受盡折磨再死。
不知何時,喬肆意的臉上沾滿了幾人血,妖冶的令人恐懼。
喬肆意起身,一步一步走向眾人,目光森寒,“還有誰?”
底下眾人麵麵相覷,內心再多的貪念在見到喬肆意這彪悍的內力和凶狠的手段後也不敢再去挑戰她了。
不過,總會有那麼幾個不服氣的或者是沒完成任務的。
那位異族女子走了出來,直視著喬肆意,嗓音平淡清冷,“我來。”
喬肆意歪頭輕笑,紅衣和青絲被風吹起,驕陽仿佛也成了她的追隨者,熠熠生輝,讓人移不開眼。
反正顧行止是被迷住了。
“南疆之人?你們不是自詡與世無爭嗎?哈哈,來吧。”喬肆意諷刺一笑。
異族女子不慌不忙走向喬肆意,身上的小鈴鐺也隨之輕響。抽出腰間軟劍,直指喬肆意。
喬肆意側身躲過,邊還手邊問出心中疑問,“你們南疆不是善蠱?怎的武功還不錯。”
女子不答,繼續運著劍攻向喬肆意。喬肆意迎上,卻不防,不知從何處打來一支暗箭,喬肆意堪堪躲過。
卻不想被女子找了空隙,軟劍劃了喬肆意手腕,血絲滲出。
喬肆意看向傷口,挑眉,不甚在意。那女子唇角卻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喬肆意自是注意到了,什麼也沒說。
不再跟她耗,喬肆意直接提起長槍,一個橫掃,動作迅速,女子還未從剛才反應過來,躲閃不及。
在喬肆意招式又要落下之前,女子急忙開口,“你被我下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