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千將信的內容公之於眾,底下的人紛紛斥責江茹。
“千叔,我們不能答應那個女人無理的要求。”說話的是即墨千的一個侄子。
“對,我們與江茹合作,不代表我們聽命於她!”
“簡直豈有此理!沒想到江茹比獅子還大開口。”
“…”
底下罵聲一片。
“先靜一靜,我和你們是一樣的想法。既然我們與她合作,謀求的是共贏之道,而不是讓她一人為王。”即墨千頗有威望地說。
底下立刻安靜!
即墨白則是百無聊賴地用一直手支著頭,在玩銅幣。他壓根對這就不感興趣。
即墨千看到旁邊的即墨白無聊的樣子,便問:“小白,你對這件事怎麼看?”
即墨千的問題很快將即墨白拉回正軌,他嚴肅道:“江茹要我們趕緊給她支援,說明她真的已經不能贏景華軍。即使我們派人過去,估計也起不了作用。畢竟景華軍現在勢如破竹,所向披靡。但們可以派人過去,做一下樣子。”
一番話下來,即墨白正經了不少。
即墨千道:“你們覺得小白的看法怎麼樣?”
“千老大,我正有此意!先不急著和江茹鬧掰,等到他們雙方都倒下時,我們在坐收漁翁之利。”
“好,就這麼辦!”
溫孤澤雅進來憔悴了不少。
她每天都在抗爭,每天都想逃出這裏,但每次都失敗。
她不明白即墨千為什麼要這麼做。自從上回她上吊被救回來後,就再也沒有同他說過話了。
即墨白回到自己的府邸。
聽下人說,溫孤澤雅又逃了。
即墨白熟練地集結人,說:“搜不出人,你們也不用來見我了!”
溫孤澤雅這次逃跑的道路是以前跑過的。陌生地道路有未知的危險,而且她重複這條路,或許即墨白不會在同一條路上搜查她。
溫孤澤雅前幾次逃跑,全走的是陌生道路。這一次她大膽選了走過的路。
夜晚來臨,天上的星星格外的閃,月亮也很亮,亮到溫孤澤雅能看清道路。
溫孤澤雅不禁充滿鬥誌。
她很清楚,這條路會加重防守,所以她能逃過這些人的視線,隻有在他們換班的時候。
就這樣,溫孤澤雅一處草叢中蹲著,觀察哨防的一舉一動。
醜時,溫孤澤雅強撐睡意,眼皮在打架。
忽然,一群人走路的聲音傳入溫孤澤雅的耳朵,她瞬間清醒。
在草叢中,她慢慢轉過身,透過草的縫隙,看到一群黑乎乎的人在往前移動。
他們與站崗的人聊著,放鬆了。
“哎,兄弟,來換班了!”說話的是換班的隊長,他拍拍趴在哨口的兄弟。
“哎,你們可算來了,我的眼睛都快瞎了”說完,不忘打了一生哈欠。
“走了走了!”被換班的人笑著說,打著招呼走了。
而溫孤澤雅在他們說話之際,穿過障礙。在月光下,拉長了自由的身影。
忽然,有人叫道:“有人穿過障礙,跑了。”
被換班的人立馬提起精神,趕緊拿出武器,道:“不能讓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