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誌文:“已經是了,還SOLO什麼?”
張偉:“什麼已經是了?”
餘誌文:“昨天你認王鑫做義父,但我跟王鑫論兄弟,我不得是你爹字輩的?”
張偉:“放你娘的屁,你不也叫了?”
王鑫:“大膽snake!你這義子想造反不成?老餘一直跟我稱兄道弟,汝怎敢出言不遜?!”
……
這些個人一天到晚也不嫌累,反正呂悠這兩天是身心俱疲,消息都懶得回了。
他就這麼瞪著眼睛在床上躺著,回想著這兩天的過往。
兩天和兩個女神分別約會,呂悠是感觸頗深。
隻能說是各有各的好,隻不過安桉的好他是無福消受了。
不管她是真的假的,反正他不可能當做上輩子的事情沒發生,畢竟她也是和呂悠一樣重生的。
他隻想讓安桉嚐受和他一樣求而不得的苦,讓她高昂著的頭低下,感受挫敗,受到打擊。
在這之前,他要造成被安桉逐步攻略並愛上她的假象,然後時機成熟,再揭穿她的麵目!
而季春子這邊呢,兩人隻需要維持目前的狀態,等自己大仇得報,就能毫無顧忌的在一起了。
“我看你安桉還能使什麼花招。”
哢嚓~
呂悠正在床上做著春秋白日大夢,忽然聽見大門響了。
今天回來這麼早?
“呂悠?”
老呂扯著嗓門叫了一聲。
呂悠走到客廳,看見老呂提著一個大塑料袋子,裏麵都是打包的剩菜。
“今天怎麼這麼早啊?天還沒黑就回來了。”
呂悠看著臉紅撲撲的老呂問道。
“今天運河那邊的工地完工,我請工人們吃飯,順便多點了幾個菜給你打包回來。”
老呂笑嘻嘻的打開塑料袋,裏麵有幾個剩菜,還有幾個一看就還沒動過的新菜。
呂悠看著一臉疲態的老爸,莫名心酸。
老呂辛苦一生,既要求爺爺告奶奶的求項目,還得想法應付項目上的各種領導,底下害的慣著工人號好好幹活,甚至忙的時候自己也得跟著工人一起幹,而且從頭到尾像個孫子一樣,誰也不敢得罪,哪怕是工人都惹不起,一旦活忙的時候撂挑子那就麻煩事大了。
所以老呂天天笑容掛在臉上,卻真沒怎麼開心過,那是一副麵具,他脫不下了。
“看著幹嘛?來吃啊……”
老呂招呼了一下兒子,轉手又去臥室拿出一瓶劍南春。
“呦,老爸,怎麼把壓箱底的酒都拿出來了?”
呂悠看著已經微醺的老爸調侃道。
“本來留著給你升學宴喝的,不過看我兒子那自信,直接開了!及時行樂!”
老呂現在也是笑容掛在臉上,但很奇怪,一樣的小臉卻能看出哪是真的哪是假的。
老呂打開酒蓋,倒了兩小杯問呂悠:“你會喝不?”
你這都倒上了還問啥?
呂悠點點頭:“沒喝過,但可以試試。”
老呂將倒滿酒的杯子挪到呂悠跟前,語重心長的說道:“男人啊,長大了就得會喝酒,你不需要和爸爸一樣那麼能喝,但也得有個差不多,不能比領導先倒,明白不?”
“是是是,老爸說得對,我拿筆記上。”
“臭小子,先試試能喝不,等下陪爸爸多喝兩個。”
呂悠最討厭酒桌文化,天天敬這個敬那個的,兄弟幾個坐一起錘著牛逼想怎麼碰就怎麼碰,說不能喝了這邊就扔了杯子,那多快活。長大了就知道,除了跟兄弟喝酒其他的酒局都是受罪。
老呂端起杯子衝著呂悠,呂悠見狀拿起杯子和老呂碰了一個,他杯子壓得很低。
“呦,怪懂事的,真沒喝過?”
呂悠笑嘻嘻:“喝過一點點。”
父子倆一飲而盡,老呂砸吧砸吧嘴,罵道:“真香啊!就這酒那狗日的領導還看不上!”
老呂這輩子沒少買好酒,可從沒為自己買過,就家裏那兩瓶劍南春還是因為送領導沒看上給退回來的。
看著一臉滿足的老爸,呂悠一陣心酸。
雖說按照上輩子的劇本,他大學畢業後沒幾年就能掙大錢,可現在父母的辛勞就看在眼裏,為什麼要等那麼久呢?
難道沒了張啟新自己還就不行了?
再說,作為一個重生回來開著上帝視角的男人,不說掙大錢,掙點小錢不讓父母辛苦總能做得到吧。
呂悠想做的事又多了一件,現在看來,他不能隻是談談妥妥的戀愛了。
季春子和錢 ,他都得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