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林父屋子。
“你說,你花這個錢做什麼,等下個月,家裏兔子下完崽,你再殺也來得及啊。”林金全躺在床上,責怪妻子不應該浪費這筆錢。
“你是不是覺得謝家給了......”
“不是,那件事你不要亂說,要是讓人偷聽了......”林母雖然沒把話全說明白,但是林金全也知道妻子的意思,立馬緘口不言。
“小川家給的,除非家裏遇上大事,否則我是不會起用動用的心的,以後總是要還給人家的。還有,我今天早上都答應了孩子們要殺隻兔子給他們吃,今天沒做已經是對不起他們,你還要讓他們等到下個月?你可閉嘴吧。”
林金全見到妻子生氣,也不敢再說話。
“再說,家裏不是有了點錢嗎?我這個老婆子難道不能用?孩子們難道不能吃頓好的?你這老頭子,真是越老越小氣了,越活越回去了!”
林母說完,翻了個身,背對著林金全。
林金全被罵也不惱,想了想,也覺得對,被妻子罵的不冤枉,笑了笑,也打算睡了。
林母的聲音又傳來,“還有一件事,以後,不要提那個事,特別是在外麵,話頭都不要起。”
妻子的聲音冷冰冰的,林金全聽著直哆嗦,在黑暗中連忙點頭答好,忘了妻子其實看不到。
感受著林金全腦袋傳來的抖動,林母才又說了句:“好了,睡吧。”
一夜無夢。
林溪醒來的時候,從可以看到屋外的窗戶上看到齊念親和謝川川已經來了,正在院子裏站著。
院子裏林屹山和林啟溪也在,大家都等著林佑溪。
林佑溪身上背著布包,手裏還拿著個窩窩頭,嘴裏邊念叨著“來了來了”,邊走邊給外衣係衣帶。
“溪溪姐姐。”謝川川發現林溪正趴在窗戶上觀察著院子裏,趕緊喊著林溪,要跟她打招呼。
林溪視線望過去,跟謝川川對上了眼,林溪悠閑地朝他揮了揮手。
謝川川剛要開口打招呼,就被林佑溪惡劣地塞了一塊窩窩頭進嘴巴裏,隻能發出嗚嗚聲,然後就被林佑溪用手圈著脖子給拉出了院子。
謝川川最後隻來得及看到林溪嘴角的一抹笑意,透過窗縫。
林溪確實笑了,不是笑謝川川就這樣被林佑溪以一個滑稽的姿勢拉了出去,而是,因為謝川川喊她的那句“溪溪姐姐”。
雖說謝川川剛來的時候,大家都以為謝川川比林溪年紀小,讓謝川川稱呼林溪為姐姐。
但是,過年的時候,大家都知道其實是謝川川比林溪大點,但是也沒有人糾正,讓林溪喊謝川川哥哥。
隻有謝川川別扭了一天,最後,還是喊林溪,姐姐,隻是變了點內容,從“艾溪姐姐”變成了“溪溪姐姐”。
雖然林溪也沒有感覺出,這兩者有什麼區別。
中午吃過飯,林母就將兩隻灰兔子殺了。
林母做什麼事都很認真。
雖說之前沒殺過兔子,但是林母還是按照她殺雞的經驗,來處理的兔子,最後,還得到了兩張兔子皮。
一張完整,另一張沒處理好,有破損,就是最先殺的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