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迷生手銬被用自己的外套包裹,外人很難看出他手上帶著手銬,他被那幾名執法官押著出了校門。
“解迷生!”
一道熟悉的聲音劃過了解迷生的耳朵,他轉過頭。
校門口為他送行的四人都站在那裏,程愛捂著嘴巴,崔賓不失嚴肅的站在那裏。馬悠老師早已紅了眼眶。還有雙手插兜,還不時搖著手的蕭刃。
“早點回來……”
蕭刃給了解迷生一個十分難解釋的表情,仿佛在訴說:解迷生你大膽的往前走,他們由我來照顧。
……
派出局審問室裏,一道強光打向解迷生,他被護欄給圍著手上帶著手銬。
審問室和探視室的房間差不多大,但是設備比探視室齊全。有供人偷窺的單項玻璃,全房間錄音以及監控。另外還有三個攝像機對著解迷生,這讓人感覺到十分嚴肅,威嚴。也讓解迷生感覺到了壓迫感。
不一會兒,審問室便被兩個人推開了門。一位西裝革履,仿佛是一名律師。而另一位則是做筆錄的執法官。
“不用緊張。”做筆錄的執法官從包裏拿出了一台筆記本,打開開始正式審問。
旁邊的律師看起來是劉文傑請來的,也一同拿出了一台筆記本放在桌子上。
“姓名。”
“解迷生。”
“年齡。”
“十六歲。”
“籍貫。”
“浙洲杭城……”
一連串的訊息全部報給了正在錄口供的執法官。
“現在你必須一五一十的回答我的問題。”一旁的律師立馬擺上了架子,怒目圓睜瞪著對麵的解迷生。
“牛同和馬眠,也就是那兩個在孟亮手裏做事的人他是劉文傑的工人。那兩個人是你殺的嗎?”律師用筆敲了敲桌子對解迷生問道。
“工人?嗬嗬,那為劉文傑做事的工人為什麼會跟著那個綁匪孟亮?你應該去查一查孟亮和劉文傑的關係,給那強製拆遷的人民群眾申冤,而不是在這裏糾結於我殺沒殺人!”解迷生越想越生氣用手銬用力敲打著桌子。
“坐好!你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劉文傑這件事我們還在調查……”
解迷生抿了抿嘴:“好!讓我回答問題是吧?我可以告訴你,人的的確確是我殺的。”
“那你那天晚上怎麼殺的人?你應該和你們老師蕭刃在一起,最後是一起趕到綁架地點的。”律師反複推敲。
這個犯罪很顯然不成立,如果監控一查:解迷生一直和蕭刃、崔賓還有於瑞在偵探社,那就有了定論,解迷生沒法在這同一時間犯案,這個殺人邏輯也就被推翻了。
“我肯定是找理由偷溜出去,找到地點殺掉那兩個人。隨後再和蕭刃他們集合,這很正常的殺人手法吧?”解迷生雙手一攤很自然的把謊言脫口而出。
人一般很相信別人脫口而出的一番話,而對麵錄口供的執法官和律師也差點被解迷生繞了進去。
但是思來想去,罪犯一般都隻會為自己脫罪,哪有人上杆子找牢坐的?!那名律師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
“你為什麼一直在證明自己殺了人?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解迷生如同預判到了這名律師要問什麼,且隨一個雲淡風輕:“我本來也是一名偵探,是正是邪我還是看的清的。倒不如直接自首這樣判的更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