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我喜歡你,我愛你,這件事我從未在行動上隱瞞任何人。”
“隻要見過我倆相處之人,便不會懷疑此事,我不信你一點都沒感受到。”
“愛你是我的事情,如果你願意回應我是我的幸運,如果你不願意回應我也沒關係,我可以等,等到你願意回頭看。”
顧嶼陽滿眼真摯地看著夏夏說出他的這番話,他的眼神是如此熱烈,熱烈到夏夏都不敢多看上一眼。
夏夏鼻頭一酸,低下了頭,淚水砸在了她的手背上,她的心已經被攪亂了。
顧嶼陽抽出一張紙巾,放在了夏夏的手中。
夏夏用紙巾擦拭著眼睛,輕輕揉了下,感覺到眼中有些不適,這才想起自己今早開車來時,把鏡框眼鏡放在了包裏,自己現在帶的是隱形。
揉得現在眼中又癢又疼,都怪顧嶼陽。
顧嶼陽看著夏夏不停地觸碰著她的眼睛,這才注意到她的異常。
“怎麼了。”顧嶼陽輕輕地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一直流著淚的眼睛。
夏夏感覺自己和任何曖昧氣氛絕緣,每次到關鍵期間都會因為一些有的沒的因素阻攔住這曖昧氣息的發展。
“眼睛不舒服,隱形眼鏡。”夏夏一直眨著眼睛,總想抬手碰。
顧嶼陽往前傾身,尋找著最佳的角度。
用濕巾擦了手後,單膝跪在沙發上,右手輕輕托住她的下巴,左手時刻準備著。
“忍一下,先別眨眼睛。”顧嶼陽輕聲說。
不眨眼後,夏夏感覺自己眼中蓄滿了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顧嶼陽動作很迅速,兩隻眼睛沒用五秒便感覺輕快了不少。
夏夏拿紙巾擦著眼角周圍的淚水,模糊間看著顧嶼陽手裏還拎著隱形眼鏡。
“丟了就可以,日拋的。”夏夏說道。
夏夏想她也許是世界上唯一一個被表白哭掉隱形眼鏡的,還被人家給取出來的。
這麼一打斷剛才環繞著的柔情消失殆盡。
顧嶼陽看著夏夏突然笑出了聲,他隻是覺得有趣,他和夏夏應該表麵上都是一種人。
他倆表麵上都是規劃得清清晰晰,可能有些細微之差別但都大差不差,隻有在兩人相處之事上,完全由不得規劃,一規劃就會被打斷。
“好笑嗎。”夏夏以為他在笑自己,沒好氣地問著。
“抱歉,我怎麼敢笑你,我是在笑我倆。”
夏夏不懂這倆的區別,他倆不是還有她嗎。
“笑我們倆每次的規劃都被打亂,反而是隨心而為的事情更舒服。”
夏夏聽到這話也深有同感。
“所以,”
夏夏抬頭看他,一雙眸子裏有些許的紅血絲。
“所以,夏小姐,要不要滴眼藥水。”顧嶼陽家裏簡直像哆啦A夢的百寶箱,什麼東西都有。
顧嶼陽看著她紅紅的眼睛,又從箱子裏翻出了眼藥水。
“你可真是隨心而為。”夏夏回道。
滴完眼藥水後,顧嶼陽把冬冬從陽台放了出來。
“交給你了。”
“我說的話你可以想一想,當然這不是催你。”說完後顧嶼陽笑了下,“算了,確實是我等不及了。”